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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娇-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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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眼色暗了暗:“你们的担心,我自然知晓。可如若扬州百姓果真身受此苦,将他们带回京城上禀父皇,是我唯一能做的。”他顿了顿,看向燕翕,“老师从小教的,为君者当以民为天,你若叫我查不到那处府邸便就此罢手,当做全然不知,我诚然是做不到的,难道你就能安心回京了吗?”
    燕翕浑身一怔,好半天之后,他摇了摇头。
    于是崔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三人便商定好,只待第二日一早,便要动身前往青茫山。
    然则崔与燕翕二人同太子告了辞,送他出门时候,一开口却看见了等在外面的刘光同。
    太子的脸色立时就全黑了。
    崔和燕翕也是大吃一惊。
    刘光同是疯了不成?屋里是太子在说话,他竟敢站在门口听墙脚?
    果然,太子拔高了音调:“你好放肆!”
    刘光同缓缓地跪下去,可面上却全然不惧,一抬头看向小太子:“殿下在查什么?”
    太子眯了眼:“孤看来,内臣在应天府数年,将宫中规矩礼仪尽数忘了吧?”
    崔身形一动,就要上前求情。
    燕翕手快,一把就拉住了他,且暗暗地朝他摇头。
    刘光同仍旧不请罪,坚定地嗓音再一次响起:“殿下在查什么?”
    “你!”太子显然怒极,可怒极后,却反倒放声笑了,“你是不把孤这个东宫储君放在眼里了?”
    刘光同这时才弯了腰,叩首拜了一回:“奴才自然不敢,但奴才还是想问殿下,在查什么。”
    他后头四个字,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出来的。
    太子退了两步,居高临下的盯着他:“你应该知道,孤支开你,便是不想让你知道。刘光同,孤看着你是打小服侍父皇的人,从不为难你,但是今日……”
    “殿下请……”
    崔听到此处,极快的跪到刘光同身侧,张口就要求情,燕翕拉都没能拉住他。
    然则他话未说完,刘光同就先开了口:“扬州水深,奴才劝殿下,还是不要身涉其中,这里头,不是您能管,也不是您该管的事儿。”

  ☆、388:天子的秘密

于是崔旻所有的声音全都被堵在了喉咙处。
    他转过头来,怔怔的看着刘光同。
    刘光同不是个冒进的人,凭着崔旻对他的了解,这样的一番话,他是绝对不会轻易说出口的。
    太子是什么人?当今天子的长子,是发妻原配所出的嫡子。
    崔旻入朝虽不久,可也听闻过,太子幼年时顽劣,曾偷偷地跑进清风殿去,结果当日朝臣所上奏疏,尽数叫太子给烧了。
    这算是很严重的事儿了吧?若那些奏疏之中,有个什么国政国策,又或是有个什么天大的冤屈,太子此举,岂不误事误国?
    然则即便是这样,陛下都没下手惩戒太子,也只是将那日当值的小太监打了板子,发配下去做杂役,对这位太子殿下,可是毫无责罚。
    崔旻心头颤了颤,刘光同今儿这是怎么了。
    再一抬头,太子脸上的笑果然全然不见了。
    原本他就是怒极反笑,可这会儿听刘光同这样半是劝半是警告的话,反倒有些冷静了下来。
    太子也不叫刘光同起身,自个儿往门框上一靠,双手环在胸前:“你这是在警告孤?”
    刘光同停止了腰杆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奴才怎么敢?”
    “哦,”太子喜怒不辨的从鼻子里挤出一个音儿,才又乜他一回,“孤来问你,什么叫扬州水深?孤这趟领的是皇差,这里头的水究竟深还是不深,孤都得查下去。”
    “不能查。”
    刘光同的声音里满是坚持,丝毫没有因为小太子的动怒而退让。
    这已经是他今日犯下的不知第几次不敬主上了,太子是尊贵惯了的人,哪里受得了这个?
    刘光同的一个“不能”,叫他神色几变,纵然心里清楚,刘光同此举一定有隐情,可心里还是不受用的。
    燕翕在旁边儿眼看着他要动手似的,就忙拦了一步,转而问刘光同:“究竟是个什么道理,你倒是也说明白了。我呢也知道,不论是在宫里还是在外头,底下的人见了你,也没几个是敢同你叫板的。可你这趟委实太没规矩,也太没道理。太子殿下自然有他的行事,你一个奴才家,非是要拦着主子,这总要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吧?”
    刘光同抿唇半天,一言不发。
    太子冷笑了一声,冷眼看燕翕:“怎么样?你出来打圆场,也得看人家领不领你这个情。”
    崔旻知道僵持下去,对刘光同是绝对没有好处的。
    刘光同再怎么得器重,诚如燕翕所说那样,他终究还是个奴才。
    今天他的所作所为,已经是逾越的很了。
    只是刘光同敢这样做,那他就一定是有所依仗,是不怕太子回京之后告他的状的。
    这样看来,刘光同所仗着的,就该是陛下了!
    “刘公……”崔旻拧眉叫了他一声,“你这样拦着殿下,莫非是早就知道此事?亦或者,那处府邸有什么古怪,你心里是有数的?”
    崔旻可谓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适才太子只顾着震怒,燕翕也提心吊胆的怕生出一场变故,两个人竟然都不曾往这个事情上头去想。
    眼下崔旻提起来,他二人才猛然回过味儿来。
    是啊,刘光同做什么要这副样子,死活拦着不叫查下去了呢?
    这件事情,所涉及的,无非是那处府邸,再就是一个戴融。
    可戴融如果是刘光同的人,那他不敢这样明目张胆的阻挠太子。
    那如果是陛下的人呢?刘光同就也没必要这样做。
    陛下的江山,迟早是要交到太子手上的,如果戴融是陛下安排在扬州的心腹,这枚棋子,早晚也是要告诉太子的,刘光同今日此举,若他解释的不妥当,可谓是把太子得罪了个透彻,对他自己将来,可是一点儿好处也没有。
    那就只剩下那处府邸了……
    刘光同却仍旧避而不谈,只是抬眼看向太子:“殿下,陛下虽然派您到江南来,可也点了奴才同行。况且,当日奴才就同殿下说过,派您来,还是为着躲开京城即将到来的一场纷争,陛下与您是父子,他不愿为了朝堂上的事情伤了父子的和气,所以借故派您到江南。”
    太子眯起眼来:“你的意思是说,孤只消多听多看,不该做的,一概别做?本来这一趟,孤就是被支出来的,你才是身领了皇差的那一个?”
    这话就显然是刁难了。
    刘光同说的就是这么个意思,可小太子是个上道的人,听进去了,这事儿遮过去就完了。
    可他又偏偏不。
    他非要追问一句,你是不是这么个意思。
    这叫刘光同怎么回?
    若点了头,那可真的是死罪了。
    刘光同思忖再三,实在别无他法,只得咬牙松了口:“奴才只能告诉殿下,那处府邸,的确是有问题,奴才此来江南,也正是为了查那府邸主人的行踪,以及确认是不是陛下想找的那个人。但是殿下,这件事,是陛下绝不愿再让外人知晓的,殿下知道了,没有什么好处。”他吸了吸鼻头,扬起下巴,“奴才方才说了,陛下是为了父子间的情分,把您派出来,避开京城的事的。眼下,您真要查,奴才来日回京,少不得要如实的回禀陛下,此一来,情分二字,只怕是周全不了了。”
    太子袖下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他不是怕了刘光同,若依着他储君的气度,这会子砍了刘光同,来日皇帝都不会说什么,毕竟是刘光同无礼在前的。
    可是刘光同说出来的话,却越发让他心沉。
    这心沉之余,他便更是冷静。
    青茫山里的府邸,只怕还藏着一个大秘密。
    本来他们以为,那个秘密,不过是牵扯到戴融的贪赃而已。
    但是叫刘光同闹了这么一场,太子才突然想明白了。
    那个地方,也许是和皇帝有关的。
    古往今来,和天子有关的是,都是辛秘,即便是他身为储君,也不该知道,更不该卯足了劲去探查。
    可是,他们又究竟在找些什么呢?如今叫他知道了个头,却又不许他去探查那个尾,这感觉,真是糟透了!

  ☆、389:不得善终

许久后,太子回过神来,似笑非笑的盯着刘光同看,也不说话。
    刘光同叫他盯的有些后背发凉,也不知道这位太子殿下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可是他还没开口说话时,太子就站直了身体,随手指了指崔。
    崔突然被点名,先是楞了一把,跟着便忙开口问:“殿下有什么吩咐?”
    太子翻了翻眼皮,又斜了刘光同一回,才同他道:“你送刘公回自己房里去,看住了他,他要是踏出房门一步,回了京,我就拿你问罪。”
    崔眼皮突突的跳了两回,忙应了个是。
    他硬着头皮去扶刘光同起身,可刘光同却一把打开了他的手:“殿下还是要去?”
    “不,”太子已经迈出去的一条腿顿住,也不回头,只拿后背对着他,“不去了,你既然说,那地方与父皇有关,我就不去了。”
    “那殿下你……”
    刘光同是真的有些懵了。
    太子不查了,那禁足他干什么?
    他方才不是说的很明白了吗?
    他这次到江南来,就是为了找人的,而且是陛下授意的。
    如今把他关在房里不叫他出门,他还如何去寻人?
    这样一来,耽误的还是陛下的事儿。
    太子似乎摸透了他想问什么,在他话没说完时,就先打断了他:“你大可以等回到京城后去参我一道,说我禁了你的足,耽误你办差事,但是眼下”太子拖长了音调,扭过头来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刘光同,“你只能待在房间里。”
    刘光同一时气结,可眼前这人是当朝太子,他又能怎么样?
    太子说完后,也不再多看他,径直往自己的房间回。
    燕翕看看崔,再看看刘光同,无奈的叹了一声,便也提步离开了。
    崔摇着头去扶起刘光同:“你这是何必呢,得罪了太子,对你有好处吗?”
    刘光同跪的久了些,他已经有好几年不这样跪别人了,这会儿突然站起身来,膝盖处竟有些发疼。
    崔扶着他的胳膊就又稳了稳。
    刘光同也不扭捏,借着崔的劲儿,缓了好一会儿,才稍稍缓和过来一些。
    “你当我乐意得罪他?”他二人一边儿往房间回,刘光同一边儿啐了一口,“这天底下,我最不愿得罪的,就是他。”
    “那你还……”崔满脸的无奈之色。
    刘光同了一声:“可不得罪他,由着他去查这件事,真要叫他查出点什么来,陛下饶不了我。”
    崔听后,脸上的无奈就被凝重取而代之了。
    二人说话间,刘光同住的那间客房已经在眼前。
    崔推开门,扶着他进屋去坐下,才开口问:“究竟是什么事?你在寻人?寻什么人呢?从来也没听你说起过啊。”
    刘光同摇摇头:“太子不该问,你就该问了?”
    崔一楞。
    刘光同挑眉示意他坐,才浅笑道:“其实你们若胆子大一些,敢想一些,依稀便能猜出来。可这个人,是你们不敢想,也不敢猜的。”他顿了顿,“崔,我言尽于此,也只能话到此处了。”
    崔也不是真的要探究这个,他之所以问,无非是好奇刘光同的态度罢了。
    为了这件事,他敢这样强硬的同太子殿下相争,这就一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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