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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娇-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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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刘内臣说了,江南这头根本就没什么山匪什么民心不稳,当初公孙大人带来用以赈灾的五千两官银,还有之后朝廷拨下来的五万两银子,都已经送到了江南知府衙门的府库里去。”
    听闻此言,燕翕倒是吃了一惊。
    这里头果然是有事儿的,且是他万分不愿意牵扯进来的事儿啊。
    既然没有山匪,公孙睿华是因何而死?又是何人下的毒手?
    听刘光同说的?
    燕翕心头一凛,下意识的就把目光放到了刘光同的身上去。
    刘光同摸了摸鼻头,只当没瞧见他打量的眼神一样。
    不多时,燕翕在太子轻叩桌案的声音里回过神来,咳了一声:“那是有事情叫我去办?”
    太子点点头,顺势指了指崔旻:“你跟崔大人先去江南,我这里有随行禁。卫军五千,若要微服走访,也不方便。你二人先行,待我将这些人安置下来,三日后再动身。”
    燕翕摸了摸下巴:“你的意思是不惊动知府,咱们悄悄地入江南?”
    “正是。”
    “这……”燕翕眉心微微拢在一处,“这却又是为何?既然没有之前的顾虑了,大可直接下江南去,将银子分派出去,再把康定伯好好的审一审,有了定论之后带回京城,自然有三司来议他的罪。”
    太子一味的摇头,却没有吱声。
    燕翕一头雾水,看向了崔旻。
    崔旻抿唇:“府库里有五万五千两官银,现如今钦差身死,康定伯被就地羁押,江南可是温知府一人独大的地方。”
    燕翕立时便明白了。
    如果说是怀疑温廷峥的话,那估计也是陛下早就猜疑了的?
    陛下虽不至于拿五万多两银子去试探温廷峥,可至少这位温知府要真的是个不干净的主儿,这一趟,他也得折在这里头。
    燕翕咂舌:“这是不是也太匪夷所思了?”
    太子咳了咳,示意他闭嘴。
    燕翕眼底显然有不服气,可还是收了声。
    太子同刘光同与崔旻各自摆了摆手:“那就这样定了,半个时辰后你二人就动身吧,我有些话跟世子讲,你们先退下。”
    刘光同与崔旻二人对视一眼,便站起身来,同太子告了礼,退了出去。
    待他二人一走,燕翕重重的叹了口气:“我一向觉得,陛下治国虽然有道,可这疑心是不是也太重了?从前的事情也就不提了,只说近来。公孙大人和康定伯是为什么莫名其妙就遭此劫难?还有温廷峥。我记得这位温大人在江南任职也有五年多了吧?不是一向把江南治理的很好吗?”
    太子叹了一声:“你方才险些说漏了嘴。”
    燕翕咬咬牙。
    是了。
    方才这帐中,还有刘光同这位从小服侍陛下的内侍,他的这些怨怼之言,险些脱口而出。
    刘光同与王芳的做派虽然不同,可阉党心思究竟如何,他可拿不准。
    万一等来日回京,刘光同把他告到陛下面前去,吃不了兜着走的可就是他和整个襄安侯府了。
    “方才是我失态了。”
    太子隔着小案拍了拍他:“我能理解你的心思,也明白你为什么会觉得生气。可你不要忘了我劝过你的,如今毕竟是父皇的江山,他所有的猜疑,都算不上猜疑,若真的要论,也该是做臣子的行为不检点,给人拿了把柄,又或是犯了天子忌讳。”
    燕翕眉头紧锁:“那你是说,有人参了温知府?”

  ☆、379:带上她

太子叹着气摇头:“我刚才问了刘光同,他说他什么也不知道,可我总觉得,这次来江南,他应该是知道些什么的。”
    “你是说”燕翕的声音悠长起来,“他身上有密旨?”
    “这个说不准,可是你看啊,是父皇让他安排人劫杀了公孙睿华,要知道,这件事给朝臣知道了,不论公孙究竟做了什么,众人也都是要寒心的。”太子说完稍顿了顿,扬眉看燕翕,“所以这个事,就是到死,也不该说与人知晓。”
    燕翕自个儿思忖了会儿。
    太子说的有道理。
    公孙睿华毕竟是老臣了,先帝去世时虽然未曾托他辅政,可他这当朝首辅的位置,也是谁都撼动不了的。
    这样的人,就被这样处置了,而且尸身到如今都还下落不明。
    即便是他有滔天的罪业,也未免太叫人寒心。
    燕翕一向知道陛下是个做事谨慎不留把柄的人,没道理在公孙睿华的事情上出现这么大的纰漏。
    唯一能够解释的通的
    “是陛下授意的,”燕翕捏紧了拳头,“他会告诉你,是得到了陛下允许的。”
    “不错。”太子眸色镇定,语气也是一派的泰然,“他和其素都一样。我今天才突然想起来,那天其素说,他们身为御前的人,若是守不住秘密,就不配在御前侍奉。你想啊,既然这是秘密,怎么刘光同就守不住了呢?”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压根不必守着,因为陛下根本就没打算瞒着他们这些人。
    “那你让我和崔先行一步,也是为了这个吗?”
    太子看看他,沉沉的点头:“我总觉得刘光同还有事情瞒着我,也不一定是温知府的事,但是江南江南一定有别的问题。”
    燕翕见他如此慎重,便也严肃了起来。
    以往总挂在脸上的笑,此时已然尽数褪。去:“我如今心里还没想透,你总要给我个什么方向,便是真的要暗地里查,也要给我个下手的地方吧?”
    “知府、总兵、江南道一道的各类官员,文职也好,武官也罢,”太子每说一句话,手指就要在桌案上点一下,等这些念叨完了,想起什么似的,“总之能够让父皇把我派到江南来,这里头若果真有事,就必定不会是小事。诸如县令一类的,便不用去官,能够涉及其中的,一定是一方大吏。”
    “我明白了。”燕翕站起身来,同他拱手一礼,“我这就去收拾东西,即刻动身。”
    太子嗯了一声,随之起身,在他交叠抱拳的手上,握了一把:“我临行之前,父皇亲口允诺,若江南一事我办的不错,待回到京城,便准我入朝听政。我知你与崔一向关系还算不错,必要的时候,他也许能帮一帮你的忙。”
    燕翕一时说不出心头是何种滋味。
    他们一行之中,不要说刘光同与薛成娇,便是底下的禁军首领,也算得上是能与他同行的。
    可是太子只选择了崔。
    燕翕抿唇,被太子握的拳稍稍躲了一把:“我知道了,你放心。”
    太子略眯了眼,盯着他的手看了一眼,眼底几不可见的闪过一丝复杂:“子合,我……”
    那抹笑又回到了燕翕的脸上来,丝毫不带疏离,全是体谅与坦然:“你不必说,我不会为这个怪你。你如今也有十六了,却还要到书房去进学,虽然从前你总说自己年纪还小,陛下如此也是为你好,可在我看来,陛下不过是怕……”他说着,吸了吸鼻子,收了声,须臾复开口时,便已经将话题岔了过去,“既然陛下这次松了口,我自然是要好好帮你的。”
    太子只觉得眼窝一热,便会心的笑了。
    从他出生的那一刻起,他就是无上尊贵的。
    他虽不是一出生就被立为太子,可也因被太后抱到明元殿亲手抚养,又是正宫皇后所生的长子,几乎所有的人,都拿他当未来的储君看待。
    他不是没有兄弟姊妹的,可却没有哪个敢同他亲近,自然,他被太后教养着,也没法子去亲近旁个。
    直到他进学堂,燕翕被太后点了来做他的伴读后。
    燕翕是他姑姑的亲儿子,算起来也是表兄弟,又比他年长一些,虽也处处让着他,却不会叫他觉得生分。
    后来长大了,太子每每回想起这些,大概也想出个结论。
    那个时候的燕翕,实际上是带着不服气,到他的书房去做伴读的。
    分明是襄安侯府的世子,怎么就要给他伴读呢?
    也因不服气,自然就不会对他毕恭毕敬。
    一直到很多年后,他与燕翕,竟成了无话不谈的知交好友。
    太后和父皇都并不允许他有什么朋友,深以为这会使得他情绪外露,将自己的一喜一怒袒露于人前,委实算不得好事。
    可对于燕翕,他们总是宽容的,便也不多说什么,更不加阻拦。
    “子合,我答应过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
    燕翕扬了唇:“说这些做什么,我原也不是为了这个,才竭尽全力的帮你。”
    “这我自然知道,”太子大概是觉得这个气氛有些尴尬,便扬了笑,“便是我食言而肥,你也是要拼命的帮我的,可是否?”
    燕翕啐了他一口,二人便哄堂笑做一团。
    待笑闹完了,燕翕才正了神色:“倒是有个事情,得同你说一说。”
    “难得你这样正经的要同我说事,”太子站直了身子,“你且说来叫我听听。”
    “我与崔一道先行,还要带上一个人。”
    太子偏了偏头,眯眼看他:“刘光同是不能带走的,他……”
    “我带上他一个阉人干什么。”燕翕下意识的丢过去一个白眼。
    太子哦了一声:“不是他,那就只有清和县主了。你要带上她?”
    燕翕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我们两个大男人,同行上路难免惹人侧目,带上她还好一些。虽然是微服走访,可带上她呢也有个说头。便只说是家中幺妹身子骨不好,一路南下求医来的,反倒没人会留意。”
    太子沉思了片刻,仔细的想了想,觉得他说的很有些道理,就点了点头:“我倒是没什么,只是这事儿你最好还是去问问崔,看他怎么说,那毕竟是他的表妹,而且你也说了,这位县主身体可不大好,你们这一路过去,可更享不上什么福了。”
    燕翕眸色略变了变:“我知道了。”
    说完后,便拱手稍稍一礼,径直退了出去,往崔那顶帐篷而去了。

  ☆、380:让你查什么

崔旻等人先行了一步,自然也带上了薛成娇。
    燕翕那日去找他的时候,一开口就摆出来太子爷,崔旻也不好多说别的。
    况且早一日晚一日的,也并没有什么区别。
    只是如今他们到扬州已经三日有余,却仍旧不见太子和刘光同的人影,这便让崔旻有些坐不住了。
    这一趟出来,所谓的钦差本来就是太子,这会儿正主迟迟不到,别说他跟燕翕似无头苍蝇一般乱撞了,便是真的给他们差到什么蛛丝马迹,他们又能怎么样呢?
    来的一路上他也听燕翕说了,太子之所以叫他们先行,目的就是甩下刘光同,先来查看一番。
    要说起来,崔旻是真没怎么上心的。
    一来他是真的一点儿头绪也没有,贸然叫他去查,查什么?连条明路都不给,他又能往哪里查?
    二来呢,太子特意的甩开刘光同,这在崔旻看来,始终有股说不出的滋味。
    他自认能走到今天,少不了刘光同的提点和提携。
    人家都说,知遇之恩也该涌泉相报,一辈子不敢忘的。
    所以他就有些觉得对不起刘光同。
    此时因实在坐不住了,便索性推开客房的门,径直往燕翕那里去。
    只是他敲了几回门,都没人应声,仿佛是人不在一般。
    正巧了小二上楼来送东西,一眼看见他站在燕翕的门外,就笑着近前去:“公子怎么在这儿啊?”
    崔旻侧目来看他,稍稍退开两步来,才正了神色:“这房里的公子不在吗?”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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