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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与种田有关的日子-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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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娘也道,“公子有事,不如先行。”说罢,拉回了泽文的手,站在路的一旁。
    李谦墨颇是失望,却一眼望见站在惠娘身旁的泽文,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马,顿时计上心来。李谦墨蹲下与泽文齐平,满面笑意、亲切地问道,“可是想骑马?”
    泽文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惠娘瞧着泽文这么容易就叛变了,立即捏了捏他的手,泽文抬头看见惠娘的眼神,顿时对着李谦墨又摇摇头。
    李谦墨故意道,“这骑马可是好玩得很,若是今日不骑,也不知你何时才能骑到马了。”
    泽文被这么一激,眼巴巴地瞅着惠娘。
    惠娘无奈点头应了,自打对泽文说过考上状元,便可以骑高头大马,泽文是一直记在了心里。
    李谦墨欣喜地一把抱起泽文,扶着他骑上马。
    泽文紧紧握着马鞍,脸上却是带着笑的。李谦墨讨好道,“惠娘,你要不要也上去?”
    惠娘立即摇摇头,心里却是不满,这才多少会儿功夫便直呼她的名字了。
    李谦墨牵着缰绳道,“我正好无事,便与你们一道走走吧。”
    李香宜忙行礼道,“那就麻烦李公子了。”
    香菊见着泽文骑上了高头大马,心里似有猫在挠,也要上去,抓住了马腿,便不动弹了。
    李香宜一把抓过她,香菊不服气,又要去缠李谦墨。李香宜可不敢让她得罪了这李员外家的少爷,是一把拽住了李香菊的手,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李香菊便又故伎重演起来,坐在地上撒起泼,“我也要骑马!我要骑马!”
    李香宜尴尬地朝着李谦墨笑笑。李谦墨瞧着地上灰头土脸撒着泼的女孩儿心里也是不喜,碍着是惠娘的表妹也不能表现出来,便问马上的泽文,“可想与你表姐同骑?”
    泽文默着不说话。
    李谦墨甚是会察言观色,明了泽文的意思。当即对这李香菊道,“下次让你一个人骑,可好?”
    李香菊仍不善罢甘休,继续哭闹不休。李香宜生了气,甩了袖子,道,“我们莫理她,先走吧,让她自己一个人坐在这儿哭。”
    话刚说完,这李香菊一骨碌爬起来,抽噎着,擦着眼泪,跟在他们的身后。
    李谦墨牵着马走在前头,惠娘走在泽文的身旁,与李谦墨隔着马。李香春默默地随在他的背后,瞧着他的背影。
    李谦墨见气氛沉默,便找些话,问着马背上正是兴奋的泽文,“你是叫泽文?”
    泽文点点头。
    李谦墨又问,“可知你的名字怎么写的?”
    泽文骄傲地抬起头,“我自然知道,阿姐教了我识字。”
    李谦墨看向惠娘,目光闪烁,“原来你阿姐也识字,这乡下识字的女子却是不多的。”
    惠娘捋了发,假意未曾听到,她自是知道这乡下女子多不识字的,若她光明正大地承认自己识字,倒是异类了。
    走了一会儿功夫,有小厮打扮模样的少年急匆匆地寻了过来,“少爷!你怎么在这?可是急死我了,老爷正等着你,你怎么到了这里来。”
    李谦墨见着小厮,似是才记起了自己的正事,向惠娘她们作揖道,“我还有事,要先行一步了。”
    惠娘点点头,将泽文从马上扶下来。
    李谦墨深深地看了一眼惠娘,便翻身上马,惠娘却是没有看他。
    李谦墨行了一段,却又拉了缰绳折了回来,带着些期许,问道,“你何时再来?”
    惠娘愣了一下,回道,“不知。”
    李谦墨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凝视了她一眼,骑着马挥着马鞭朝相反的方向疾驰而去,小厮在后头跟着狂奔,喊道,“少爷!你慢着点!”
    李香宜推推李香春的胳膊,低声道,“人都走远了,你还瞧着做什么?香春你才十二,不该你想的事,你少动些心思。”
    李香春听了香宜的话,却是沉默着不发一言。

正文、31表妹凶猛

瞧着已近午时,李香宜对惠娘道,“惠娘表妹,已近午时,不如我们先回去吃饭吧?”
    因着李谦墨,惠娘早失了再闲走的兴趣。先前瞧见李香宜对李谦墨恭谨、巴结的模样,是肯定了这李谦墨家里是有些来头的,越发不想与这李谦墨有一丝纠缠。这门不当户不对,到时吃亏的只会是穷人罢了,她惠娘不想搅这趟浑水。
    听到李香宜的话,惠娘是当即应允。
    泽文因着骑了高头大马,面色仍是呈现兴奋的红色。反观香菊,撅着嘴,一副生气的模样。许是见不得泽文骑了马,而她没有,香菊蓦地跑到泽文身后,重重地推了他一下。
    泽文猝不及防,脚下一滞,向前倒去,也幸得惠娘拉着泽文的手紧,见着情况不对,一下子扶住了泽文。
    泽文又受了惊,小脸煞白,却是未哭,惠娘狠狠瞪向做了坏事的香菊。
    香菊已是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慌张地跑至了李香春的身后。
    李香宜身为长姐,见着自己的妹妹做了这样的恶事,是立即冷着一张脸,怒斥道,“香菊!你做什么!为何推你的泽文表弟?!”
    李香菊张着嘴哭起来,惠娘瞧着她的模样,内心是越发讨厌了,若说先前见她被总是被李香宜孤立,便带着些同情,那么此刻她是十万分赞成李香宜当初的举动。这孩子已是七岁,在一般农户家,这年纪已是帮着爹娘做事,心性也该成熟。可她却是如四、五岁的孩童一般,不知礼数,连泽文都不如。
    李香菊只知哭泣,对李香宜的质问只当未闻。
    李香宜恨恨地瞪了一眼香菊,只能面带歉意地看向惠娘,“惠娘,泽文,对不起了,香菊总是这幅模样,我代她向泽文赔罪了。”
    惠娘寒着脸,不说受了这赔罪,也不说不受,“香宜表姐既为长姐,且知香菊总是这幅模样,自当好好管教,如今放任她如此,表姐却是也有推之不却的责任,不能为父母解忧,此也是为不孝。”
    李香宜听了惠娘这么一番话,脸色是红了白,白了红,惠娘的话不是无道理,着实是反驳不了,心里顿时一郁。
    惠娘瞧着李香宜的模样,也不再理,牵着泽文的手走在前头。瞧着泽文连续两次吃了闷亏,惠娘是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先前这李香菊明明是能拉着泽文躲开马的,她却抛下泽文一人,如今又出了阴招,惠娘是再也无法对这小表妹生出好感来。
    眼见着惠娘不打算再理她们的模样,李香宜又瞪了一眼李香菊,却对着李香春压着声斥道,“香春,别以为你做的事我看不出来,成日你总是挑拨春菊做这些龌龊事,你看看你把她教成了什么模样!”
    李香春仍是一言不发,只是一双小眼眯了起来,理了自己被香菊攥得发皱的袖子,抬起步子向前走去。
    李香宜瞧着这么个妹妹,只能跺了跺脚,香春的性子不知像谁,阴得很。虽说瞧着安安静静的,可李香宜却是知道这李香春的本性的,她总是怂恿着香菊做些不地道的事,香菊年纪越发大,听了李香春的话,这品行是差得很。
    李香宜不想因着李香菊与惠娘撕破了脸。若是翻了脸,她的娘日子也不会好过,本就因着生不出儿子,已是矮了一截,若是还与惠娘的娘有了过节,这就是缺了祖母为自己的娘撑腰。且自己出嫁的嫁妆,也是祖父祖母帮衬了不少。孰轻孰重,李香宜分得清。
    李香宜拎着裙摆,几步便追上了惠娘,讨好似的也牵起了泽文的手。
    泽文未排斥,毕竟是自己的亲表姐,且本就不是李香宜的过错。惠娘也是厌着香菊,将怒气撒到了香宜身上,见香宜如此模样,也觉得先前是冲动了,李香宜是与香菊不同的。
    李香宜见这两人似是未生她的气,便也心安了,瞧着气氛严肃,随口问道,“惠娘,你何时认识那李员外家的少爷?”
    惠娘一时间有些茫然,并不记得自己听说过什么李员外,便问道,“表姐说的是哪位?”
    李香宜尴尬地笑道,“就是先前所见的李公子,他是李员外最小的嫡子呢。”
    惠娘也朝他一笑,“表姐却是不知呢,我实是不认识这李家公子,只是偶尔见过一次。”
    泽文仰起头替惠娘接着答道,“那个李公子,我和阿姐在林子里头为他指过路。”
    李香宜恍然道,“原是这样。”
    回了家,李木寿坐在院子里头正与李兴水在聊着,见着他们几个小的回来,面上均是露了笑,只是李木寿的笑亲切些,而李兴水却是客气些。
    “泽文和惠娘回来啦。”
    惠娘与泽文忙行了礼,叫了声“外祖父,大舅舅”。
    李老头朝着泽文招招手,“来,泽文,快让外祖父抱抱,这么久不见,竟是这般大了。”
    泽文自是知道外祖父确是疼他的,小跑着扑进了外祖父的怀里。
    这老李家只有李梅英这么一个女儿,这外孙子自然疼得紧。且这小辈里的男丁又是缺得很,只要是男娃,是更看重了几分。
    惠娘偷偷打量了一番自己的大舅李兴水,淳朴的庄稼汉模样,因着常年劳作,肤色黝黑,脸上也已出现了皱纹,有些显老。此时正是翘着二郎腿,与李老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惠娘一时间是真的瞧不出这大舅本质如何。
    许是发现了惠娘在看他,李兴水便问惠娘,“惠娘,今年也十二了吧?跟我家二妹郎倒是同岁。”
    惠娘收回了目光,点点头,恭谨地答道,“是啊,大舅。”
    如此简单地一答一问之后,却是再也不知说什么了。
    李老头朝着正堂里看了一眼,说道,“快去屋里头坐吧,你外祖母似是做好了饭。”
    惠娘听了此话,便也不在院子里头多留,进了正堂。
    赵氏与李氏正在堂屋排着菜,时不时地说上两句贴心的话,面上满是笑意。
    见着惠娘她们几个回来了,赵氏笑道,“终于舍得回来了,可是肚子饿了?”
    惠娘撒娇道,“是啊,惠娘一直最爱吃外祖母做的饭,每次一想起来,总是思念得紧。”
    外祖母笑道,“惠娘的嘴可真是甜,今日外祖母亲自做了红烧肉,到时候,你和泽文一定要多吃几块。你娘小时候也是一直馋着这红烧肉吃的。”
    大舅母徐氏正好端着那碗红烧肉从厨房里头出来,听了赵氏的话,也附和道,“先前惠娘和芸娘一道来的时候,芸娘可是嘴馋地连碗底子里的汤汁都舔了呢。”
    此话说完,徐氏见本是说说笑笑的场面,突然默了下来,一下便知自己说错了话,立即垂着头,讪讪地站于一旁,也不知说些什么好。
    赵氏瞪了一眼徐氏,一边心里直骂这徐氏不会说话,自己闺女难得回来一趟,这做大嫂的非要用芸娘去戳她的伤口;一边心里又心疼自己闺女,在婆家受了屈,却连诉个苦也不能。
    赵氏安慰李氏道,“梅英,我知道你心疼芸娘,可这都是命。哎,若是不是看在友仁的面儿上,我怎么会将你嫁到他们蔡家去。我那可怜的芸娘命苦摊上了这样的祖母。”
    李氏勉力笑道,“娘,这些年我过得不苦,友仁待我好,惠娘和泽文也懂事、孝顺,婆婆待我也还好。只是有时候想起芸娘,她却是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便这么去了。我心里头每次想起她,总是觉得对不起她。”
    李氏说罢,喉咙已是发涩,连着赵氏也是眼角生了泪。好端端的一个孩子蓦地就这么没了,说不心疼,那是假的。
    惠娘见着怎么先初还是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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