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赛菲尔察言观色。哪会不知道他此刻地心思,不由得讥讽一笑,面上却是淡淡的:“我在安基岛留下了一个样貌相似的替身,克斯岛守和旭天老师等人也都知道我的选择,只要措施得当,接管会顺利实现。若过渡自然,在现在这种战争状态下,格鲁国的到来并不会引起民众的过分反感。殿下,我信任你,也相信格鲁国的实力。才会把自己地属民全数托付于你,请不要让我失望。”
约瑟脸色一肃:“这个你大可放心,我就是再记恨你,也不会拿安基岛的人出气啊!最多,让你这个臭丫头每次见了我都下跪行礼,嘿嘿……”
“啪!”的一声脆响,苏迪收回右手,若无其事的望向赛菲尔:“你要那些死士做什么?”
半矮人力大无穷,皇储殿下被打得头晕眼花,呲牙咧嘴好半天才缓过劲来。等他完全清醒过来时。赛菲尔已经开始解释自己的意图:
“……东大陆异术者神出鬼没,西大陆同样也有善于隐藏身形的高手!既然他们能暗中骚扰安基岛,破坏西大陆的结盟与备战,那我们为什么不能奇袭东大陆?摧毁他们的军需、刺杀他们的将领、扰乱他们的军心,想方设法破坏他们后方地稳定。让他们无法顺顺当当的准备战争!”
“你。你要那三百多人跑去东大陆搞破坏?”约瑟张大了嘴,“不太可能吧?我们对东大陆的情报太少。很难进行破坏吧?别的不说,我们连登陆都无法顺利达成!东大陆早就封锁了沿岸港口,也不许其他大陆的人进入内陆,那三百多人怎么潜入搞破坏?”
“这件事情,请殿下交给我!”赛菲尔淡淡道,“我有办法悄无声息的进入东大陆,而且突入点是囤积了大量军械粮草的北部重镇。请殿下相信我,在接下来的一年里,东大陆的后方会陷入一片混乱!”
…………只有一年的时间,除了到达东大陆本土,还有什么途径能接近那些她所憎恨地人?
赛菲尔含笑而立,心中却是一片凄凉。既然命运给予我一个看不到希望的未来,那我宁愿选择战死沙场!我们的头儿?”
“乳臭未干的小东西,这是战争不是儿戏!还想当队长呢,快点滚回家吃奶吧!”
“哈哈……”
在索斯城郊一处秘密集训的营地里,哄笑声大得几乎冲破营帐。两个纤细地人影被一群不怀好意地兵痞们围在中央,接受不善目光与粗鲁言语的洗礼。这两个年轻人都是男装打扮,看起来瘦弱不堪,简直比丫头还要柔弱娇贵。
“各位,你们到底是军人还是流氓?难道说,不遵军令、对长官出言辱骂,这就是格鲁军人地军纪?我算是见识了!”个头娇小的那个年轻人开口说话了,声音清脆悦耳,明显是个女子。这一下兵痞们更不满了,“臭丫头”之类的叫声不绝于耳。就连周围那些没有参与哄笑的军人,也面露不悦…………这个手持军令、口口声声说是他们长官的家伙,怎么会是个弱不经风的女人?!
“好吧,既然你们不遵军令,那我只好动用军法了。”年轻人耸耸肩,“反正皇储殿下将这一支新组建的部队交给我全权负责,我是长官,也是军法官,更是执法者……”
“还是让我来当执法者吧!”温柔的声音接过话头,“请您下令,长官。”
“很好,副队长,你来负责惩罚吧。不过,你可得手下留情,别弄得他们太惨。”新上任的队长撇撇嘴,“现在开始执行!”
嬉笑着的兵痞们只觉身周气温陡升,下一个瞬间,他们已经置身滔天火海!沸腾的火焰卷起炙热爆喷的火星,烧得他们浑身疼痛不已,焦糊味立刻传入鼻中,惊吓声四起:“哇哇哇,着火了!救命啊……”
陡然间,火舌收敛,火海凭空消失了,空气中只留下浓重的糊味。兵痞们忽然反应过来,个个趴在地上发抖…………他们的头发和衣服全被烧了个精光,赤身裸体丢死人了!
“正好,省得剃头了,你想得真周到。”那队长低低低估了一句,目光扫过四周,脸上泛起冷笑。
那乍看能瞬间焚烧一切都熊熊烈火,但其实温度与力道都控制得极好,恰恰烧光兵痞们的头发衣服,灼痛他们的皮肤,却没有真正留下烧伤,这一手精准到不可思议的控火功夫,完全可被称为神妙!
“好厉害!”那些没有参与胡闹的军人们简直看直了眼。他们个个都是军中精锐,实力超前,眼光自然也比一般人强上许多。对于那面容温婉的副队长,他们几乎是立刻就服气了!
“现在还有人不服军令吗?”队长举手摘去帽子,露出一头漂亮的白色波浪长发,悠哉游哉的走到兵痞们身边。
这一下,全身光光的家伙们几乎羞愤欲死…………这是什么人啊?故意在此刻表露自己的女子身份,是要羞辱他们吗?可,对着几十个白花花的大屁股,她怎么就不难为情呢?
“大家还有什么关于性别的问题吗?”赛菲尔拖长声音问道。她心里很清楚,闹事的兵痞们大多是善于偷鸡摸狗的盗贼,潜行隐藏和收集情报本事一流,却不是最佳的战士。那些真正战力强劲的家伙都在边上站着呢,要让他们服气,只是一次震慑并不够。
谁料周围一堆人齐刷刷的摇头,面上露出明显的惊恐神色。赛菲尔微微一愣,心中奇怪,怎么这么快这帮家伙就投降了?她并不知道,在汇集于此的格鲁军中,早就流传着一个喜欢折磨皇储殿下的白发小魔女的故事……
很多年后,格鲁国军中仍然保存着“特种突袭兵”这一兵种,也延续着“魔女小队”这个队伍番号。他们的军旗图案是一道起伏的白色波浪,队员们会自豪的告诉其他人…………这是魔女的长发!
话说,俺真的不是后妈,对手指中……
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咩,俺本质上是亲妈啊,咳咳
第八章 第四节 安妮的过去
更新时间:2009…7…5 14:47:18 本章字数:4010
“赛菲尔,你在吗?”皎洁月光下,一道婀娜身影翩然而至,打破了营帐中持续许久的寂静,“你在房里啊,怎么不点灯?……请原谅我的唐突,可我一直想问,永恒阁下去哪里了?按理说,他应该在你身边寸步不离的,尤其是在现在这种状况下……”
“安妮,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嗦、这么多事呢!”倚窗而立的娇俏少女转过身,脸上露出一丝无可奈何。
安妮轻轻放下门幕,转过身,温婉浅笑道:“或许是因为,我习惯把心中的所思所感都说出来,而不是藏在心中,越积越多,越压越深。”
又来了!赛菲尔对这动不动就使用“念叨式劝谏”的温柔女子几乎是恨得牙痒痒。在两人相识之后,在共同研究异术、一起生活的过程中,赛菲尔没少受她柔声细语的“荼毒”。
虽然知道她是好意,虽然明白她说得都对,可赛菲尔还是难以接受她无孔不入的嗦教育方式,尤其是她以那副温和平静的面容进行委婉劝告时,赛菲尔就会不自觉的想起…………其实自己并没有可以倾吐心声的人,一个都没有!
作为东大陆的异术者,安妮早早就察觉了她的身份,发现了她变身的秘密,更是清楚知道她隐藏在纯真外表下的真正模样。同为复仇者,她们是目标一致的伙伴,也拥有家破人亡的相似经历,可她们的行事方式却是大为不同。安妮她,素来神色淡然,带着温婉的微笑…………并非伪装的面具,而是真心绽开的笑颜。而赛菲尔虽然平时笑得更多更灿烂,可内里那颗心却总是冰冷凄凉。
偶尔的,赛菲尔甚至会对这总是淡然微笑的女子生出隐约的嫉妒…………为什么,她能如此亲切、如此平常地说出自己的感受与心事,如此轻易的相信旁人。如此自然的打开心扉?为什么,她能这样平心静气,云淡风清,就像已经遗忘了过往的惨痛一般?
“赛菲尔,你不会是把永恒赶走了吧?”仿佛猜到了她对精灵所作的事情,安妮走到她身后。怜惜地抚了抚她的长发,“总是自己承担一切痛苦,这样的活法太沉重了。赛菲尔,若你信任我,就把我当作你的朋友、你的姐姐,将你的难过与委屈告诉我,让我为你分担一些,好吗?”
她的话音很轻很柔。似乎拥有一种抚慰人心的力量,恰如春日照耀,一股暖意油然而生。赛菲尔不由得心中触动,低头沉默许久,她忽然扬起脸,轻声道:“安妮,我快要死了。”
自得知米丽夫人遇刺之后便压抑在心中地委屈、愤懑、痛苦、凄凉、彷徨、孤单。以及往常掩饰极好的惊慌与害怕,在这一刻再也抑制不住,陡然自心底爆发出来。赛菲尔将头埋入安妮怀中,语速极快的描述起自己面临的死局、看到米丽夫人垂危时的伤心与绝望、欺骗身边众人的内疚与难过、逼走精灵时蓦然察觉的痛楚与心碎……
她地语气那样急促,神态那样挣扎,仿若要将心中情绪宣泄一空,却又害怕讲出后自己就会失去心神的坚定与精神的支撑……
安妮抱着浑身微微颤抖的纤细少女,不自禁的滴下泪来………要有多么强悍的神经、要有多么坚毅的心灵,才能在这种打击下不至崩溃,若无其事的处理“后事”。甚至策划孤注一掷的反击!要有怎样的勇气,要有怎样地决心,才能用谎言和做戏伤害自己在乎的人,欺骗自己重视的人,义无反顾的踏上杀机四伏的东大陆,明知不敌却依然选择直面!
“你太傻了,赛菲尔。”望着渐渐平静下来的白发少女,安妮坐到她对面,擦拭完眼角,轻笑道:“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赛菲尔正在为自己控制不住情绪而感到些微羞愧。听她这样一说,便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
安妮抚摸了一下左手上那只纯黑色的戒指,轻声讲述起来:“你应该知道,东大陆的火系异术者家族众多,我们炙焰族可算是最古老地一支。整个家族有近千异术者。传承数千年的历史让我们在火系异术者中地位极高。不少家族都是源自我族的分支,和我们关系亲近。从我出生起。常常见到的便是我族备受尊崇的场景……”
唇边露出一丝苦涩地笑意,安妮慢慢说道:“所以当火使率领数千异术者围攻我族,当我看到那些参与屠杀我族人地凶徒里大多是火系异术者时,我完全惊呆了!亲人们的惨叫就在耳边,而对他们举起屠刀地,就是前些天还在他们面前毕恭毕敬、口口声声尊我族为主家的那些旁支家族!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那天晚上的情形,就是一场最可怕的噩梦,始终萦绕在我脑中,无论如何挥之不去。”
原来以攻击力强而闻名的炙焰家族在一夜间覆灭,不仅仅是火使强大实力的结果,更重要的是他们被最了解、最信任的旁支家族出卖。有了那些叛徒的存在,偌大一个家族上千人,竟然只逃出安妮一个。赛菲尔轻叹一声,心中越发好奇…………被人出卖而家破人亡的安妮,怎么还会如此轻信他人?
“你看,我也被狠狠背叛过。那种被旁支家族围攻的感觉,就像是被自己最信赖的朋友出卖,几乎让我再也无法相信任何人……”安妮眸光渐冷,轻声续道,“我的母亲以生命代价保护了我,让我活着逃了出去。但我那时身负重伤,难以远行,后边又有人一路追杀,只能找一个稳妥地方暂时躲藏,于是我拼命逃到了邻城。在那里,我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夫。”
目光落到那枚黑色指戒上,安妮幽幽叹息一声:“我和他幼年相识,感情极为要好,还未成年就与他订下白首之约。我们相知相恋多年,感情纯厚,是人人羡慕的一对爱侣。那时我走投无路,第一个便想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