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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在狂化之中的乌鲁,战力还要凭空再加一级,而那四个半等级高过他的宗师,显然又不可能是像他这样的“纯力量加点”。
因此单从力气的角度上来看,说乌鲁是大陆第一人也不为过。
但那又怎么样呢?再强健的肌肉受体型所限,也终归是有极限的,不可能是机械的对手;这一点,在那边的世界已经得到了充分的证明。
而且就算乌鲁刚才,和那机关人拼得势均力敌又怎么样呢?要知道像这种型号的机关人,地精们不知造了多少;而乌鲁这样的人,恐怕找遍大陆也找不出第二个。
更何况这种机关人也不能代表地精科技水平的巅峰——在一些冷僻的野史中,记载了当年地精王朝的终极武力,是能够和天上众神抗衡的超级机关人:巨神兵!虽然不知道那玩意和高达中的“强袭自由”究竟哪个更猛,但至少,不是肉体凡胎的乌鲁所能抵挡的。
这,便是身为凡人的悲哀。
然而此时此刻,显然不是发感慨的时候——见那机关人双拳高高举起,眼看着就要向乌鲁所在的那堆石砾砸下去,老包赶紧将手一挥,一道闪电便在空气中成型,狂扭着向机关人头部的位置劈了下去。
对付这种大铁坨子,显然是闪电法术最为有效;毕竟机关人和傀儡魔像的最大不同,便是机关人里面有人驾驶!
尽管从机关人发力喷出的蒸汽来看,这机关人应该是蒸汽动力,恐怕没有可供“击穿”的电子元件在里面,因此本身应该不怎么怕电,但里面的机师怕啊!
因此包光光出手便是三级的“闪电术”。
然而中了这一电的机关人,却仿佛浑然未觉,双臂竟带着满身乱窜的电流一起砸了下去;好在这个时候,老包另一手的“螺旋丸”也到了。
“嘭!”光球在机关人的侧面轰然炸开,而爆炸的威力,也震得机关人猛一栽歪,于是这一砸,便失了准头,只将脚下的污水溅起半天高。
但解了乌鲁之围的老包,却没有任何轻松、喜悦之情,反而一脸的郑重;因为在这个时候,他已经发现挨了这一下之后的机关人,竟没有任何损伤,甚至那外表上,连明显的变形都没有!
作为老包压箱底的绝招之一,“螺旋丸”是什么威力他自然清楚——要知道他的螺旋丸,是属于冲击、爆炸、腐蚀复合杀伤,因此就穿透性而言,远不如洁小妞的“三重爆裂弹”那么纯粹,但连个铁板都炸不弯,还是让包光光有些不能接受。
尽管事发突然,这颗螺旋丸的威力没能攒到最大。
好在先前的两击,已经让包光光彻底冷静下来;对眼前这大铁坨子的防御力,也有了个大概的了解;从而推断出这大家伙身上,肯定有某种防护魔法的装置——毕竟和工程学比起来,地精的炼金术在大陆上虽然没那么出名,但也是很有一套的。
因此包光光感觉,要干掉这种防护比乌龟壳还要全面的东西,只怕没那么容易。最好的方法莫过于用持续的高热,让金属产生融化或者其内部的锅炉过热破裂(当然你愣要说阳电子炮啥的也没错,问题是老包他得有啊!)但现在显然没有那个工夫让他从容布置;将通道炸塌将对方埋在底下相对来说简单点,可问题是……乌鲁、小光头和那些人类官员都还在里面哪!
“难道,只有用那一招了吗……没什么把握啊!”包光光暗自盘算着,可就在这个时候,地上那一堆石砾突然“嘭”地炸开,从里面赤条条地跳出个人影来。
是乌鲁没错,只是那件早碎成“条条装”的皮甲,此时已被他扯下来了。
“叔,你没事啦?”一看到他出来,包光光眼睛不由得一亮。
“俺能有啥事?倒是你……过俺这旮干啥?”乌鲁一出来,没有径直朝机关人扑过去,而是带着一脸的血,用眼睛斜着老包;好在这时候机关人被两人夹着,似乎有些顾忌,因此没趁机发动进攻。
“没干啥……”包光光言不由衷地说。
“没干啥你这是弄啥呢?”乌鲁怒了,指着头上的异像大声地质问道;而在他所指的地方,一个直径十米的巨大光环正一段一段地依序亮起,只是通道没这么宽,因此光环的两边,不可避免地耷拉到了两侧石壁上。“咱可是说好的,这大家伙归俺,你不是想赖回去吧?”
“哪能……我就是画了个圈罢了!”包光光振振有词,“你忘了咱们在村里,摔跤都是画好边界的,被摔出圈也算输……好啦好啦,你不要就不画了嘛,瞪啥眼啊!”
说着话他双手一挥,那偌大的光圈便骤然隐没,仿佛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真的?”乌鲁有些怀疑的看着他,但仔细感觉了一下,似乎自己身上,也没被加持什么奇怪的状态,就是身子似乎比先前重了点,也许……是受伤的关系?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包光光也开始瞪眼,打算就自己的人品问题,跟乌鲁掰扯个清楚明白,“我包某人从来都说一是一,说二还是一,啥时候变过卦……”可刚说到这里,身上的副脑有开始“嗡”“嗡”地震动起来。
“谁啊,正打仗呢……啊,小葛。我说你有事喊一声不就完了,还发啥信息啊,我就在拐角后面……啥?他们已经分兵了?我靠你不早说!”
其实老包是冤枉人家了。不是葛尔丝蒂拉不想早通知他,而是根本就做不到;毕竟小光头,又没有某人那种分心N用的变态本事,同时操控两台扎古和机关人生磕,已经快把他累吐血了;何况傀儡被毁,对召唤师精神的打击也不小;能撑到现在还没晕过去,已经是小光头“身体倍儿棒”了。
否则,你以为凭他的性子,不敢骑着蝎尾狮和卓尔们一起追杀溃兵?
就是有一点让包光光颇为疑惑,那就是他在上面时,几乎一直都用感知监视着下面的矮人,但并没有发现矮人们曾经分出去过一支部队;更何况对方是一个人的话,自己还有可能看漏,可据小光头所说,分出去的矮人至少有一个中队;这么多的矮人集体行动,自己总不至于一个都没看到吧?
第四卷 曾经的荣耀 第八百零一章 急转直下
更新时间:2010…7…26 2:54:39 本章字数:3609
然而一切疑问,到了小光头所指的地点便都有了答案——原因很简单:对方分出去的那支人马,是向下走的!
倒不是说老包的感知,就穿不过两层石壁,但发动感知,可是要消耗魔元力的;既然穿一层石壁就能监视到对方,谁还会特意去增加输出的功率啊?
这就导致了诺大的一支队伍,愣在老包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见——这不是灵异,而是典型的“灯下黑”。
追,是肯定要追下去的,毕竟打也打了,杀也杀了,自己这边也受了不小的损失,总不能在眼瞅着即将成功的时候,还留下一个重大的隐患,让对方再有机会破坏自己的计划吧?
只是这追击的人选……本来破坏狂乌鲁是最合适的,只可惜他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跟那机关人一决高下不可,包光光也拦不住。而其心目中排在第二位的小光头,如今却极度虚弱(毕竟扎古被毁,对召唤师精神的伤害太大),只看那一副疲倦欲死的样子,就好像被几十号欲女轮番蹂躏过一般,实在是经不起任何折腾了!
维多兰,单就战力而言倒不失为一个不错的人选;问题是这妞身上的厄运光环太过恐怖,而且不分敌我——天知道到时候自己和那帮子矮人,到底谁会更倒霉些;因此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还有那帮砍人看得正high的卓尔美女们,个体的战力似乎都嫌差了一点;而要是多带几个……那这边的战局怎么办?
什么?你说从那批保镖中挑人?拉倒吧!诚然那一群保镖中,是有五级甚至六级出头的人物存在,比如说那个在黑暗中瞄过老包的弓手——在见识了其脸上的“纹面”和略尖的耳朵后,包光光才知道这是位半精灵。
当时老包还有些担心的问他,是不是对“有色人种”有所歧视,结果那半精灵很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反问:歧视?为什么?
后来老包才想明白,其实半精灵本身,也是被精灵歧视的一族,否则这哥们也不会孤身一人,从大陆西南的耳语森林跑到北地来闯世界;和被迫遁入地下生活的卓尔们,那可以说是难兄难弟,谁还瞧不起谁啊?
至于为什么半精灵会受歧视,道理很简单——嫉妒呗!畏惧呗!毕竟在那边的世界,也是混血儿更漂亮一点;连卓尔中,不是也有诅咒之子的传说吗?说白了,那也是歧视的一种吧!就是老包这个冒牌的诅咒之子太过强势,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出来就统合了魔法学院,并将原本的第一家族都拉下了马,让别人不敢惹他就是了。
不过话说回来,即便那半精灵哥们没有敌意,老包也不可能带他下去啊!你想他包光光下去,可是要炸炮的,别人站在浮冰港的立场上若看到了,不跟他拼命才怪!
尽管当初克虏伯等人都同意,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算将梅卡努斯毁掉也不能留给矮人,但这不是此一时彼一时么!
——如今的形势,可以说一片大好:破洞这边,一众人类保镖正按住了溺水的矮人们狠揍;而拐角那边水稍浅的地方,却是一群卓尔追着矮人的屁股狂砍。除了被老包“炮轰”过的那处土包,还聚集了一部分矮人比较难啃外,其余的,根本形不成有效的抵抗。
就算是乌鲁和那机关人单挑,眼下似乎还处于下风,但包光光并不担心,因为在离开之前,他已经在那边留了个极效+延时版的“重力术”(所谓的法术极效,就是通过超魔技巧让该法术的效果达到极致——要知道法术的效果,也是上下变动的;比如说老包施展的重力术,效果就是让法术范围内的所有物体,重量变成自身的两到三倍,而持续时间,大概在十几分钟到半个小时左右。用了极效之后,重力效果就会恒定成最大的三倍,并且时间,也会保证最大的半个小时;至于延时,自然是在这个基础上,进一步增加法术的持续时间了。)
当然这个效果,并不会一下子达到极致,而是有个逐渐增强的过程,因此刚施完法术时,乌鲁仅仅是觉得身体有些重而已,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重亮增加对双方的影响,就渐渐凸显出来了——对于狂化之后的乌鲁来说,三倍的自重,还不至于让他受到伤害,撑死了举手投足,比原来多费点劲而已;甚至都不会影响到他的灵活性(当然了,这家伙本来也没什么灵活性可言)
然而对那身高六米,腰围也是六米(肩膀上两个平台的存在更让它看起来是个方的);不知道多少吨重的巨型机关人来说,可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毕竟基数越大,翻倍之后增加的就越恐怖;因此很有可能,这家伙会被自身的重量直接压垮!
退一万步说,就算你机关人设计得浑身没有一点缺陷——结构合理,结合紧密,连个螺丝钉都掉不下来;可里面的机师呢?一个身体孱弱的地精,也经得住三倍的重压吗?真经得住,那也就不是地精了,而是纯种的那美克星人!
所以胜利是必然的,争的,不过是时间长短而已;在这种情况之下,试问克虏伯等人又怎么可能会答应毁炮?
是以包光光决定索性一个人都不带,“大不了,老子自己干!”他有些赌气地想。
当然也不全是赌气,毕竟以他那“一生唯谨慎”的性子,是不可能将自己放在危险的境地的。既然敢做出这样的决定,那自然是有一定的把握;毕竟先前的那一记黑枪,已经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