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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关头韩承武为了掩护公主逃走,强行用背接住侯府六大高手的绝招,命丧黄泉,不过也利用对手惊世合击的威力将已经重伤的公主送出险境。
定邦侯对外的宣传自然用的是他口中那个说法。
想到这点,朱寒文对定邦后更是恨之入骨,不过也明白自己以前是太小看这人了,恐怕他的实力已经大到他人不可抵御的地步,目前最后的希望是保住公主,皇帝就一定不会下退位诏书,因为唯一能够迫使皇帝就范的就是他的这个掌上明珠。
朱寒文暗深吸一口气,平静的说道:“大哥不幸为奸人所害,我这个作兄弟的,就算拼了命也要为我大哥报仇血恨。”
说到后半句时,朱寒文的脸变成像是森冷寒冰一般,透出浸骨的寒气,看得定邦侯心里也有点打颤。
不过他顾作轻松的说道:“是吗?我对那凶手也是恨之入骨,相爷如果力不能逮的话,我一定会倾力相助。”
“不劳侯爷挂心了,我定会手刃仇人,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此时的朱寒文全不似平时的儒雅风范,说的每一句话都叫旁人心跳加速。
定邦侯看朱寒文面色渐渐变得铁青,心道:正是时候了,便说道:“我已差人将将军的尸身送往将军府,着他们今日下葬。不知相爷这个作兄弟的是否应该去送他最后一程呢?”
定邦侯说完心道,哼!看你跟我玩心计,早着呢。若你出去了,我就把你相府翻个底朝天,你若不出去,我就吃定那丫头在你这里了。
果然定邦侯话一出口,朱寒文便陷入困境。
朱颜颜出来说道:“爹爹,侯爷是贵客,不能怠慢了,还是让我去大伯父家看看吧。”
“不行,你一个女儿家出来插什么话,回里屋去。”朱寒文此时怎么敢让朱颜颜外出,现在外面一定已经被定邦侯手下严密监视着,朱颜颜出去了多半就再回不来。
朱寒文心中估计时间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二哥怎么还不来,难道,难道,小放出事了,这可怎么办,公主的伤过了半个时辰就会急剧恶化了,恐怕再不多时候就要成废人一个。
心中想到这点,他额头上冷汗涔涔,但是虽然着急却也无法可施。
正无奈时,却听门外传来声音,“三弟,三弟,大哥他……”话未说完,来人一眼看到也在房中的定邦侯,鼻子中立刻哼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来人正是天命教主楼十兰,楼十兰被人称为天命教主并不是因为他是什么真命天子,而是由于他在木魔法上面的极高造诣,好事者甚至称他可起死回生,予人天命。
他其实已经接到小放的通知,不过小放是在被伏击之后才冲到他府外,见着了他,只说了句“大事不好”就晕了过去。
不过马上韩承武殒命的消息也传了过来,楼十兰心中也将事情猜了个大概,便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
过了一会,他才道:“侯爷好雅兴,昨夜府中刚发生血案,今天一大早便来扰我三弟,不知有什么经国大事啊。”
定邦侯看楼十兰也来了这里,心中明白今日来武的定是讨不了什么便宜了,只得暗骂手下办事不力。
“教主与国相有事商量,我也不便再继续打扰,告辞了。”
定邦侯站起身来转身欲走,不过马上又停了下来。原来,门口正站着两个姿色美貌身段窈窕的少女,正是韩承武的双胞胎女儿,韩霜、韩雪,两人都是二八年华,但是她们看定邦侯的目光中却充满着这个年龄不应有的强烈仇恨。
定邦侯视而不见,直挺挺的走了过去。
直到定邦侯走过两人身边,她们也头也没转一下。不过一声极细的声音在定邦侯的耳边响了起来,“奸贼,我定要你血债血偿。”两姐妹竟然不约而同地说出一模一样的话来。
定邦侯离开后,朱寒文与楼十兰也顾不得安慰这两个晚辈,只叫她们跟着自己往密室赶去。
两姐妹也真非凡人,从头到尾脸上一直没有出现一丝难过的表情,直将哀痛掩藏在心里。
几人赶紧来到卓阳和薰衣所在的密室,打开通道口口,里面的景况却让众人大吃一惊。
第五节 木也惊险
薰衣居然早已醒了过来,床上躺着人事不醒的人却换成了卓阳,而薰衣反倒趴在卓阳身上泪如雨下。
众人忙跑过去问是怎么回事,薰衣抬起头,只见她脸上满是泪痕,呜咽着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昏迷中感觉到有人在用木灵魔法救我,醒来后就看见他躺在这里,他心脏已经没有跳动了。他是为了救我才死的,呜,呜,卓大哥,你不要走啊啊。呜,呜。”
众人听了顿时觉得云里雾里,有的人在惊奇公主居然认识这人,有的人则为公主的复原感到不可思议。
朱寒文暗想道,虽然生命转嫁的魔法也是存在,可是这么多年来也没看有哪个年轻人有为公主这样牺牲的理由啊,再何况这个人是自己才看上的女婿呢。
楼十兰走到卓阳面前把手搭在卓阳脉门上,过了良久才自言自语道:“奇怪,奇怪,明明已经没有心跳,可是此人体内却仍是生机昂然,搞不明白,我来试试这人救不救得回来。”
说罢他便运起木灵魔法的第五级法术“生生化雨”,只见楼十兰双手慢慢焕出绿光,随着时间的推移,绿光越来越强。
过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楼十兰双手的绿光竟然汇聚到一起变成一个有若实质的光球,光球上散发出来的绿光却慢慢暗淡下来,在旁人看来就是一个绿色的普通圆球,不过这里面蕴涵的能量却足够一个普通人一生所消耗的能量总和。
圆球在楼十兰双手前慢慢变小,一会儿后开始自行颤抖起来,接着竟然发出嗡嗡的声音。
只见楼十兰额头上浸出豆大的汗水,现在他要控制这绿球已经变得非常困难,他开始将球缓缓向卓阳胸口,再压进卓阳体内。
直到绿球全部没入,楼十兰才长出一口气,“现在就要看这小子的造化了。我刚刚从他体内感到很多股极强的力量在不断冲击,太恐怖的力量了,骇人听闻啊。”
众人听楼十兰这么说,都不解地看着他,想他再说出点什么来解开自己的疑惑。
“唉,唉,唉,累死我了,差点就挂了,好险啊!”在众人各不相同的目光注视下,这个让大家担心的罪魁祸首幽幽醒转。
原来朱寒文在外面与定邦侯周旋时,里面薰衣的情况出现了异变。
朱寒文估计的半个时辰后薰衣可能会经脉尽断,然而在他刚关上密室门之后过了一会儿薰衣的情况便急剧恶化起来。
薰衣在迷糊中只觉得自己全身经脉似被万虫噬咬,原来她竟然还中了天下绝毒“九心断经散”。
此药可在人体内潜伏一个时辰,然后突然爆发出来,直攻向中毒者体内的无数神经,气脉,让人痛苦地挣扎半个时辰之后爆体而死,无药可解,实在是天下一等一的绝毒。
卓阳看薰衣在痛苦中挣扎实在于心不忍,把自己学会的“枯木逢春”狠命往薰衣身上罩,但也不见半点效果,便下了决心挑战木灵魔法更上一层的“万紫千红”。
再次把自己撞晕后,他又进入魔武幻境。
木魔法对修炼者的要求在于心灵上的顿悟,对生命的认识程度高低便左右了修炼者的魔法水平。
卓阳有着猎人的身份,杀孽甚多,但是在与动物之间长年的交流以及他善良的本性让他对生命的认识有了一定的基础,使得他修炼木灵真气与“枯木逢春”可说是有惊无险。
但是这一次对“万紫千红”的的学习需要的是无比博大的胸怀及以己渡世的不畏牺牲的勇气与决心,要得到这些就必须要面对人世间最悲惨的场景。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白骨堆成的高山上血迹痕痕,无数动物不断在卓阳面前悲惨的倒下。
漫山遍野的无辜之人在卓阳的身边鲜血纷飞,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味道,已经分不清天是红色还是蓝色,一脚踩在地上,土里的鲜血顿时汇成一个血洼。
也许这些都还不足击败卓阳坚强的意志。
但是,在依遥出现的那一刻,他彻底丧失了自己,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卓阳脸上清楚的感觉到依遥的手轻轻抚摩着的触觉。
但是,在他迫不及待的伸出双手,想把她搂入怀中的时候,依遥却一点点的慢慢消散,飘向远方。
卓阳高举双手想抓住点什么,最后却都空空如也,疯癫的卓阳在血染的旷野中不断的奔跑,只希望能再次抓到依遥的痕迹,如果他不能如愿,就将会永远这样下去。
另一方面,卓阳的生命力也随着他挑战的失败不断的逸出,因为木魔法的特性,便直接投向旁边的薰衣。
因此薰衣体内的毒素慢慢被分解,断掉的经脉开始愈合,神经的巨痛也终于止住。
这边卓阳的意识也渐渐消失,身影也越来越淡。
突然,一个白色的身影竟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只听那白色身影幽怨的说道:“你怎么还是这么烂好人,为了救一个不甚相熟的女子却也这般拼命,你不知道五行魔法你是要一致修炼的么?唉,你怎么这般乱来。”
“不要放弃啊!我还没死呢,你要是这般死了,我也就只有真的来陪你了。”那女子缓缓将双手伸出抱住卓阳,一阵白光闪过,卓阳的轮廓渐渐清晰了起来,他猛然惊醒,抬头看时那白衣女子已飘然而去,消失在空中,只留下淡淡的香味。
卓阳望着白衣女子缓缓消失,心中不复刚才的困惑与迷茫。
突然一个绿色的圆球凭空出现,将他包裹在内,刚刚经历的那些恐怖莫名的事情在他心中再次重现。
可是这次他心中不再有难过与忧伤,只有对生命那生生不息的传承发出自己的感叹。
也许他眼前的不是正确的生命循环之道,但是他带着自己深刻的认识,从包裹着他的那绿色圆球中传来的那种博大的胸怀中,感到只有怀着快乐慈悲勇敢的心,才能够解救眼前的人。
等他睁开双眼,只看见好几个人把自己围着,惊奇之下便说出话来,不想他一说话倒把旁人吓得不轻,还以为是鬼魂再生了。
第六节 一路向西
卓阳醒来后,众人顿时大松一口气,看刚才公主的表现,是人都知道卓阳在公主心中的地位实在不一般。
也不知道假如卓阳有什么不测,公主会做出什么事来。
大家都七嘴八舌的问卓阳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公主薰衣的反应更是厉害,直接扑到卓阳身上大哭起来,比刚才卓阳昏迷的时候还要厉害了不知多少。
楼十兰看卓阳大概恢复过来了,就说道:“小兄弟你还是自己检察一下身体有无什么异样吧。”
卓阳听了才想起他才刚从生死险境中保得小命,便闭眼运起神力仔细查看起体内的情况。
一看之下,卓阳不由大吃一惊,原来他体内已经含有“万紫千红”的魔力,而从来没有学过的火、土、水的也到达了初级程度,学会了炎气破、土墙术和迷雾术三种初级魔法。
检查了许久,卓阳好半天才睁开眼睛,微微一笑对众人说道:“有劳大家费心了,我现在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好。”
众人一听,这才放下一直悬着的心来。
朱寒文和楼十兰便将韩霜韩雪拉到一旁,看似在安慰刚刚失去父亲的两人,薰衣则被朱颜颜拉到一旁不知在悄悄说些什么。
卓阳看众人都在忙乎,心中估计也没有自己什么事了,心想,定邦侯的事也告一段落,自己再没留在这里的理由。
他便起身向朱寒文告辞道:“国相大人,草民在贵府已打扰多时了,不好意思再多唠扰,这就告辞了。”
不想朱寒文听了却说:“阿阳你不要太客气了,叫我国相什么的那显得生分,你就叫我朱伯吧。”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