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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说谁是废人啊!”风翔听着暗瞳魔神的话语,就感到心中有气,刚向前走了几步,就感到一股强大的气势迎面扑来,震得他一个踉跄,向后跌倒而去。
“暗瞳!你真的以为风翔就如此不堪一击吗?你仔细看看他肩头所伏着的是什么!”
苍穹说完,只见暗瞳魔神疑惑抬眼望去,而当他的目光刚与那只毛球一接触,身形就猛然向后连退了数步,弯曲平举的手臂不住颤栗之下,惊恐的说道:“噬魔天兽?你怎么会有天兽的?”
风翔看着暗瞳魔神畏惧异常的样子,这才知道自己收服的这个毛球原来是一个威力强悍的灵兽,而看它那副可爱憨态的样子却又全然不像有这么大的力量,不知道长成完型态后会是什么样子。
“风翔,你不必疑惑,你肩头的这只灵兽名为噬魔天兽,位列七大天兽之一,乃是天生拥有克制魔物的力量的,只是此时尚在幼年期,你无法感受到它的全部力量而已,但是那股破魔之气,还是会让一切魔物产生畏惧的,包括在魔界中强大的魔神!”
“这个毛球竟然会是天兽?”
风翔听着苍穹的讲述,不禁再次凝视起了那只毛球,只见它闭着眼睛平静的趴伏在自己肩头,身体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之下已然进入了梦想,银色的绒毛在这漆黑的空间中显得格外耀眼,但是怎么看都不像是传闻中的天兽。
相传在龙渊大陆的某处,存在着一个极地幻境,其中记载着许多大陆形成时是一些事迹,据各派记载,整个大陆只有一名修真者在千年之前碰巧进去过,并且也从中发现了不少鲜为人知的秘密,只是此人出来之后就性情大变,整天昏昏沉沉,恍恍惚惚的,似乎在这极地幻境中受了莫大的刺激。
而这关于天兽的事宜,便是他少数记得与流传在大陆的秘密之一,传说在四渊天形成之前,天界存在有七位主神,他们的力量已经达到了开天辟地的境界,身份更是凌驾在神之上,并且每个身旁各有一只主神之兽,也就是苍穹口中所说的天兽。
这七大天兽每一只都拥有各自不同的特殊能力,比如这噬魔天兽,就有着与生具来的抗魔能力,况且其自身的力量也是深不可测,而这只幼年期的毛球显然并不是亿万年前的那只噬魔天兽,只是为什么会存在于神之宝藏之中呢?
“小子,你不要以为你拥有噬魔天兽我就怕你,以你的修为是并不足以驱使高傲的天兽的,更何况幼年期的它也并不是我的对手!”暗瞳魔神叫嚣之间,全身魔气勃然散开,仿若就要将这只噬魔天兽扼杀在幼年之中。
那毛球也似乎感觉到了身边魔气的积聚,顿时从睡梦中抬起头来,一双圆圆的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紧盯着暗瞳魔神,流露出极为恐惧的神情。
第十七章 暗瞳之迷
“暗瞳,他们现在虽不是你的对手,可是难道我也不配做你的对手吗?”
情急之时,就听一旁的苍穹缓缓说道,此言一出,吓得暗瞳魔神赶忙收起全身魔气,唯唯诺诺的垂首浮在一旁,无奈的说道:“苍穹大人,你为何处处袒护这个修真者,难道就是因为他能修炼天地虚无,能够融合混沌的天魔之气?”
就见苍穹并不理会暗瞳魔神的问题,其身影径直来到风翔面前说道:“风翔,你要知道,在四渊天中存在着无数连神都无法解开的秘密,而我之所以能够意念太存在于世间这么久,也是为了用最后一点点信念揭开这个迷题,因为从你的身上我看见了希望,所以我觉得应该借助你的力量!”
听着苍穹的话语,风翔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人影,不久之前,此人也告诉过自己关于四渊天的相似话题,并且从那人的话语中来看,似乎还比苍穹知道着更多的秘密,不错,此人就是那从异空间来的少年——东方卓越。
“苍穹大人,你竟然依靠一个修真者来达成你的遗愿?真是太离谱了,难道凭这个小子就能找到狂隶的下落吗?更何况即便是找到了他,就凭他现在这样痴呆的样子,你又怎么能从他嘴中问出东西呢?”
“狂隶?好熟悉的名字啊……”风翔口中反复念叨着这个人名,只感觉似曾在哪里听说过,却又如何都想不起来,待一眼看见自己肩头的毛球时,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这狂隶乃是当年一个从云霄天际中脱逃出来的修真者,不知是因为机缘巧合,还是修为确实高深,竟被他误打误撞进入了极地幻境,也就是传闻那个唯一进入过极地幻境的人,从此看来,要解开四渊天大陆之迷,这个人的确是重要人物。
“暗瞳,你陷身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没想到消息还这么灵通,看来这么多年也经过了一番筹划,比如这非同斋的一系列变故,都是你在暗中操纵的吧?”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只是利用了一些魔炼器之术,那些愚蠢的修真者就自动上勾了,若不是我的肉身被你封印在这里,早就解开四渊天之迷了,又怎么会还在这里玩着这些雕虫小技!”
风翔听到此处,不免心中一震,原来这个嚣张跋扈的暗瞳魔神竟然就是被当年的苍穹封印在的这里,可见苍穹过去的修为以高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于是也对其身份产生了强烈的好奇感。
“哈哈,暗瞳,你也太小看这个奇异空间的力量了,你一直以为我已经达到了修炼者的最高境界,其实不然,就拿我当年封印你肉身时所使用的封印之术而言,其实还并未达到最高境界,真正的封印,并不是封印住一个人的肉体,而是封印住那个人的精神,而我却远远没有达到这个境界。”
“什么,封印精神?难道说那个狂隶……”
“不错,根据我的估计,狂隶并不是受到刺激才变成那副痴呆的样子的,而是他的精神被某种力量,或许是某个人所封印住了,因为没有人能理解和破除那股力量的封印,所以他始终都保持这当年的傻样,而由于那股力量在他体内的存在,他一定还活着,只要找到他,就能知道那股力量的来源!”
“但是这些事情和这小子有什么关系,难道就凭他一个小小的修真者,就能破除狂隶精神上的封印吗?”
“不错,风翔的修为的确尚浅,甚至连进入云霄天际的资格都没有,但是他有一项得天独厚的优势,是你我都缺乏的,只要有了它,再加上修为的增长,他就有可能可以与那股力量抗衡!”
“什么优势,我怎么看这个小子都平凡的不能再平凡,还长得一副痞子模样,除了拥有混沌魔神的意念和元神之外,其他真是一无是处!”
“呵呵,你要知道,正是因为如此,我才出来找你的!”苍穹突然怪笑一声,贼贼的说道,语气之中所蕴涵的阴险,着实让暗瞳魔神吓了一跳。
“你想做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为了能够尽快提高风翔的修为,我想让他再拥有你的暗瞳之力,你不会有意见吧?”
“不……不行,暗瞳之力施展时引发的魔气实在太过强大,并非这个小子的意志能够承受的,我不能传导给他!”
“这点你就不必担心了,你知道风翔的超越我们的优势是什么?那就是精神力,他拥有了比之一般生命强出千百倍的精神力,所以他才能将我重新召唤出来,我对他有信心,一定不会被魔气所吞噬的!”
“什么!原来是这么回事,那好吧,既然苍穹大人都说了,我就奉行事了!”暗瞳魔神说着,慢慢向风翔飘来,原本虚幻的身影忽然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随着暗瞳魔神的靠近,风翔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回想起刚才他们两人的谈话,心中不由慌乱起来,步步后退之下,颤声说道:“你准备干吗?该不是要在我身上做试验吧?”
瞬时间,风翔就看见一道人影急速来到自己面前,直吓得他一下脸色骤变,整颗心都仿佛要跳出来一般,再定睛一看,只见一个相貌英俊,面色苍白,惟有双眼透着迷离乌芒的青年背着双手站在自己跟前,原来所谓的魔神全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恐怖。
正当风翔长长的送了口气,准备开口说话之时,就见暗瞳魔神突然伸出单臂,一把按在他的额头之上,紧接着从其手掌中传来一股强大的气劲,直刺入他的思维深处,再旋绕回双眼之中,顿时便让他失去了知觉。
待风翔再次醒来之时,就发现自己正置身在一个四面封闭,全无出口的正方形石室之中,周围石壁上雕满了各种不知名的图案,大多为兵器示意图,其旁还附上了密密麻麻的简介,让他想起,原来这就是刚才暗瞳魔神所说的魔炼器之术。
风翔知道,自己刚才是处在暗瞳魔神的意念心境之中,而此时才是真正的现实世界,看着那些图文,心中暗想:反正来也来了,不如多记录下一些这种魔炼器之术,以便今后在炼器时能有些参考。
于是,风翔就从头至尾的将石壁上所描绘的那些魔炼器之术逐一修学了起来,说也奇怪,自从他昏迷醒来之后,竟拥有了过目不忘的本事,这些烦琐的炼器技巧只要被他目光扫过,便能就此熟记在心,虽然并不能当即领会,但是却也不会再忘记了。
就这样,风翔花费了不长的时间,就将这石室中的记载完全印在了脑中,而记载这些文字图案,往往是他过去最不擅长的事。
然而,只在他准备休息一下的时候,就听见其中一面石壁的另一边隐约传来一阵喧闹之声,其间兵器交击之中,仿佛还有着女子叫喝之声,只是因为相隔太远,所以让他听不真切。
“难道是血舞?”风翔暗自嘀咕着,犹豫再三之下还是决定出去一探清楚,毕竟那血舞也救过自己许多次了,若真是她在外面,以非同斋中那些高手的修为,恐怕她是羊入虎口。
风翔思索着,先环顾了一下周遭环境,再次确定了没有出口之后,于是一举右手元晶拳套,照着眼前的那面石壁便一拳轰了下去,只感到一阵地动山摇之后,整面石壁立时坍塌,等烟尘散去之后,之间外面簇拥着十数名修真者,正满面诧异的盯望着自己,他们的目光如同在看一个怪物一般新奇。
“这小子竟然砸坏了暗瞳密室!”不知哪个修真者大吼一声,这才将其他人从惊愕中拉了回来,尽皆应声大喝一声后,纷纷举起手中兵器朝着风翔怒冲而来。
“风翔,快走!”只听上空一声高喝,一道血红色的人影从风翔头上急急掠过,一拽他的肩膀,带着他一同向前方一个小洞口急逃而去,此人则正是风翔先前所猜测到的——血舞!
而在两人身后,紧跟着十数名修为在大真元境界,手持着各类上等兵器的修真者,此等场面颇为壮观,只怕是在整个龙渊大陆都难再看见。
两人携手疾奔,顺势转入一条蜿蜒的洞穴,由于这非同斋是建造在悬崖之内,所以一路之上都是石室与洞穴,鲜有明亮繁茂之物,但是此处却不同,沿途两旁满是晶石花草,一派生机勃勃的样子,原来正是那条通往寻常地的道路。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寻常地的三个大字之下,只见道路的正中央站着一个神情严肃的光头老者,全身衣衫无风自动,毅然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而那些非同斋的弟子一见此人,立刻停在原地,再不敢越前半步。
“斋主!”就听他们瑟瑟发抖的轻声叫道。
“你们这帮逆徒,是不是不将我这个斋主放在眼里了?”就听洛神脸色凝重的厉喝一声,其所展现出的强悍威严,与之过去那种嬉笑浑噩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属下不敢!”这些非同斋弟子虽然都也已是须发花白之人,但是面对着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