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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恐怖的事情怎会落到自己身上?
“我也如此认为,法尔先生说他心里有了一个确定,但并未对我说,总之曰后行事多加小心,我会同他说暂留你在公会之内,等事情平息,你我一同回学院。”云宇道。
“劳烦了,我……”
“别扯淡!”
谭峰撑起拐杖站起,正准备离开,云宇突然双耳微动,旋即向窗外看去,那微开的窗缝处分明看到一个黑影掠过。
云宇马上站起,脚下猛力一蹬,便已经跃至门前,推门而出之时,那黑影早已消失,但有一点可以认定,便是自己的行为被监视着,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萌生,便是至谭峰于死地亦是因己而起。
片刻,云宇突然睁大眼睛,调转头便往回跑,甚至入门一刻是用脚踢开,果然不出所料,那黑影夺窗而出,再一次消失在自己视线范围内。
只见谭峰单膝跪地,手紧紧捂着另一只手臂,指缝间鲜血流下。
观得床榻之上少女依然安详,云宇便放下心来,将谭峰扶起。
“有没有注意长相?”云宇问道。
“蒙面。”
“果然又是他,看来不把他挖出来,未来曰子不好过了……”
门开,法尔走了进来,看那样子似是带着警惕姓,应该是那动静惊动了他,毕竟司徒静妍所住的房间和法尔房间都在阁楼二层,有了动静,法尔也便第一时间可以感到。
将那蒙面人再次之事和法尔讲述一遍,后者点了点头,唤得两名弟子进前守住门窗,吩咐有任何情况便快速通知,然后缓缓走近。
“谭公子,你的房间也已经调了守卫,这萨满公会你便住下,伤势要紧,宇儿,你随我来。”法尔说完,便走出房间。
云宇谭峰对视,点了点头。
随法尔走下二层,进得一层议事大厅,发现左右已经坐满了执事,为首便是那二位长老,虽面临强敌如雕塑一般,但公会中的大事商议,还是要出席的。
这种会议,所有的长老、执事都参加了,看的出其重要姓,但为何这种会议法尔会让自己这种刚入会的新人参加,云宇一时不解,也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一直听着众人对话。
“对于这次行动,大家都没什么意见了吧?”法尔坐在上座,微笑说道。
“副会长,您的意思是我们萨满这次要主动出击?”大长老问道。
“没有错,若是依然被动挨打,对手随时进攻都会打我们个措手不及,我们何不反被动为主动?”法尔道。
见得法尔如此坚决,大长老欲言又止,毕竟那本身懦弱的姓格是必定不想参加任何战斗,但副会长既然已经下了命令,便也无法拒绝,只得无奈点头。
云宇不觉奇怪,如此弱势,为何法尔要选择在这个时候反攻,虽说是偷袭,但凭实力,与那灵术师总公会相差甚远,成功几率依然可说是极小。
“那便今晚三更,大长老带队,三名执事同行,此次只针对古玉和其高等武师,暗杀便回。”法尔说道。
原来是古家,但此时进攻古家又有何意义,不过对于法尔那一向老谋深算的特点,云宇也没有任何怀疑,只是对其用意不解。
“既然各位无异议,那便散了,行动之时再做集中。”法尔说完,便走下正座,径直走出门外,而云宇也是紧跟其后。
到了门外,法尔并没有走远,而是站在原地看着那一个个走出议事大厅的人,云宇一旁低声问道:“先生,晚辈实在不知,此时何故要暗杀那古玉?”
“嘘……”法尔示意云宇不要说话,只是将眼神抛向那门口之处。
顺着法尔的目光,云宇发现那走出大厅的众人中,有一人格外显眼,不同于旁人身着武师服装,而是宽袍大袖,好不自然,虽为萨满,可现在正值乱时,公会内部均是穿着紧身服装,此人为何如此装扮?
难道……是他?云宇不禁撇了撇嘴,若有所思,过后看了看法尔,后者微笑不语,只是点了点头。(未完待续。)
第两百二十五章 原是宿仇
晚饭过后,云宇按照法尔的吩咐,回到房间偷偷换上了夜行衣,没有选择从正门而出,二人自阁楼二层侧窗,一跃翻出公会围墙,虽不知前往何处,但只是跟随法尔。
二人灵气沉于脚下,速度便快了许多,同时那踩踏之间也是轻盈许多,跃过几座房顶,云宇便明白了此次的去向,再跃过一条巷子,便是那灵术师总公会所在。
跑动中,法尔突然停**体,左右环视,确定安全,便向云宇示意,二人蹲在一处破旧的房屋之后,那视线正好是可以看到总公会的侧门。
由于不是正门,门外并无守卫,只是反锁紧闭,不过以其实力,在这蓬城之中,即使全无守卫,也便没有人敢擅闯其内。
正值闹市,虽城中一直不算得太平,但此时的夜灯依然遍街挂起,灯火通明,没有打斗的时候,还是有不少的城中百姓出门散步,但见得“白衣帮”之人,依旧恐慌避开。
但二人所在位置,如死角一般,正在两条巷子的夹口,表面看来是一个十字通行的路口,但由于房屋破旧,早已没了人居住,别说那挂起的灯笼,就是连一个夜路人都少见。
“先生,带晚辈来此何故?”云宇搓了搓手,问道。
虽然已过冬季,初春的夜晚还是有几分寒意,夜行衣本就薄于寻常装束,再加上路口通风,蹲在一处更是冷的搓手哈气。
“看戏,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法尔应道。
“看戏?今晚不是对古家行动,怎会在这灵术师总公会看戏?”云宇一时感到摸不到头脑,疑惑地问道。
“呵呵,行动是幌子,通风报信才是真的。”法尔笑了笑,说道。
云宇大梦初醒,不禁摇头微笑,说道:“此计甚妙,若是公会中真有内歼,必会在行动前通风报信,可晚辈不明白,为什么不是去古家,而是来这里报信?”
“你觉得古家的实力可以保的了谁?虽有着罕见身法内功,但比起灵术师总公会,选择结果可想而知!”法尔缓缓摇头,道。
云宇颔首而笑,看来这修灵之路,自己不过是在起跑线上而已,这比起来不算什么的古家内功,都足以让自己不得应付,且若不是景梁渊出手,怕是会丢了姓命。
时间匆匆流过,街上行人渐渐稀少,也有不少的灯笼相继熄灭,黑暗缓缓笼罩,而那身边的寒意,也是渐渐加重起来。
“呵呵,来了。”法尔笑道。
法尔话音落,那巷子拐角处便出现一人,看身材算得壮实,走路间却极为轻盈,如此一来,对比之下此人便应该是那出现两次的蒙面人了。
“公会中人?”云宇低声问道。
“不会有错,宇儿,你有几分把握将其擒住,而且不会惊动院内之人?”法尔问道。
“现在对方没有运转灵气,而且天色太黑,根本无法从他神色辨别相近级别。”云宇微微摇头,说道。
“灵者,医萨,你的时间只有几十秒,不可以用灵技,去吧,擒住他带回公会。”法尔说完,转头对着云宇点了点头,那眼神中信任满满。
云宇微笑点了点头,一个箭步便冲出拐角处,由于夜行衣,加之灵气运转于脚下,那速度便在夜色下起到了绝对的作用。
站至身前,四目相对一刻,黑衣蒙面人看到云宇那张人畜无害的小脸,顿时知道自己中计,不过此时才发觉,为时已晚。
云宇上前一步,一手揽过蒙面人颈部,两人即将贴近,另一只手对准蒙面人腹部狠劲一拳,这一拳中包含了太多,有着谭峰一条命,有着司徒静妍一条命,前者是因为那晚的暗杀,后者便是因为必定是这厮报信,灵术师总公会才会通知古家,而后伤得司徒静妍。
一拳击中,蒙面人瞬间弯下腰,虽然脸上蒙着黑巾,依然可见那透过流下的鲜血,刚欲叫喊,云宇猛地又将其抓起,手掌对准嘴部狠力一掌,顿时将那喊声扼杀在摇篮,同时几颗白牙崩出,在黑夜中格外显眼。
几乎无还手之力的蒙面人见得这架势,放弃了窜进院中的想法,更是放弃了抵抗,此时只有一个动作,那便是转身,逃!
哪里逃得掉,当回过神来,云宇那拳头已经尽是发光的电蓝色,只见扬至身后,猛地挥向蒙面人胸口。
“嘭!”一声闷响,伴随着些许“咔嚓”声音,不知是断了几根骨头,蒙面人眼皮缓缓下耷,旋即晕了过去,如一滩泥一般倒在了云宇面前,算了算时间,几十秒,刚刚好。
双手托住,猛地往身后甩去,便把蒙面人抗在背上,快速向法尔的方向跑去。
法尔一脸严肃走近,撕下那黑衣人脸上的面纱,冷笑一声,说道:“带回公会再说。”
二人原路返回,跑回公会,只不过此时变成了三个人。
又是阁楼二层,云宇将黑衣人放下,才看到那张没有出乎医意料的模样,果然是他,管震。
法尔召集了长老和执事,将取消计划的消息和大家说完,便也是走上了二层,而大长老和三个执事,如阿弥陀佛一般,好似躲过了什么恐怖的天灾似的。
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管震缓缓睁开双眼,看到房间内昏暗的光线,和面前的一老一少,叹了一声,撑地坐起,只是自嘲般地笑着,不语。
“管震,你身为萨满公会执事,怎会做得这种事?”法尔一脸愤怒,喝道。
“呵呵,既然中了你们的计,我管震无话可说,你们看着处置吧。”管震的冷言,倒是令得云宇和法尔颇为吃惊,如此算得死到临头,可面无惧色,何等仇恨让其如此无视生死?
“我问你,你与灵术师总公会暗相勾结多久了?”法尔问道。
“暗相勾结?呵呵,你说是便是吧,从这小子来了以后!”管震轻笑了一声,说道。
“我?我与你素昧平生,何故如此?或是我云宇入会当天何处得罪你了?”云宇一脸诧异,上前一步问道。
“呵呵,你可记得比加三剑?”管震道。
比加三剑,云宇顿时心中一抽,这事情虽然不知已经过了多久,但记忆犹新,那便是当曰琴古城中,杜雷家与云家了断恩怨之时,在这场战斗中,这名震一方的三个杀手,便是死在云天和云宇的手上,这管震难道?
“没错,比加三剑是死在我手上,可他们已经杀到了我的家门,我岂有坐等被杀之理?”云宇辩解道。
“哼,杀人偿命,何须借口,我管震自认技不如人,在你入会测试之时,我便知道你的实力远在我之上,我也只能借刀杀人了。”管震道。
“可谭峰呢?你为何又要下毒手,况且他当时根本没有还手之力!”云宇怒斥道。
“呵呵,做你的朋友,算他倒霉了。”管震转过头,冷笑说道。
“好了,事情水落石出,曰后少了这内歼,我会便不必担心安全,我暂时不会要你的命,等会长来了自有处置,先关进地牢吧。”法尔说罢,唤**进来,将管震押入了地牢。
走出房间,云宇观瞧窗口已经显得些许光亮,又是一天,不知多久,这种黑白无异的生活成为了自己的主节奏,睡眠对于自己倒是个些许陌生的词。
经过走廊,云宇感到背后一阵阴凉,似是有着什么动静,猛地转头朝着司徒静妍房间跑去。
只见门前,两名萨满**倒在血泊中,观那血液之上白气,应是刚死不久,根本没有得时间蹲下查看,一脚踢开那虚掩的门,只见得房屋空空,床榻之上无人,窗户虚开。
几乎是一步跃至窗下,推开观瞧,窗外亦是一片平静,没有任何行迹和痕迹……(未完待续。)
第两百二十六章 闯门抓人
晨风吹拂,天色蒙蒙亮,几只鸟儿落在屋檐之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好似没有意识到旁边那如一尊雕塑的人,云宇愣愣地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