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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伴随着他的剑而舞动,金光四射,华丽无穷,映得少女的眼睛烁烁发光。
真红的魔导人偶说到底只不过是他的仿制品,只能够根据他固有的招数行动。
而凌天本人却随时能够根据战况的变化,随时变招,甚至攻敌破绽,威力何止是强上了一倍。
难怪凌天对敌真红的人偶之时一点也不惊骇,道理便在于此。
只见冰狼的剑在面前划过一个圆弧,架开凌天向他左胸砍来的一剑,左手中指急速地划动着,召唤出冰之巨岩,冲着凌天迎头砸下。
红发少年回转理力之刃,腾空高高跃起,红波流转,他削断冰岩,整个人有如翩飞的鸟儿落在两米之外。
冰块断片陨落在地,发出轰然巨响,紧接着化为一阵冰屑消散在空。
“雪舞……”凌天轻轻地说着,“守护者的战斗力并不可怕,可为什么普通人会觉得自己和守护者有着十倍以上的差距?那便是由于你已经完全被他那强力的以太所牢牢控制住,丧失了战斗意志和勇气,连自己本身能力的50%也无法发挥出来,其实……你能够胜过他的,只要你能够克服对他那庞大以太的恐惧感的话,请无论如何不要忘记这一点……”
凌天一边和冰狼交战,一面对雪舞说道,就如同是一位老师教导学生如何临阵对敌一般,语气平缓。
可雪舞从他的眼中却看到了另外的东西,一种潜藏在他内心深处的想法。
雪舞感到一丝恐惧:凌天,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她在心中呼唤道。
凌天继续说道:“对付守护者,最要注意的一点便是他们的以太是无穷的。普通人的魔法力总有耗尽那一刻,即便是最强力的大魔导士也是如此……,当初我用光系魔法化解冰狼的魔法时,不是也因为魔力消耗过大陷入沉睡了吗?不过守护者不同,他们的魔力无穷无尽,无论使用多少次破坏力极大的魔法,无论战斗多长时间,以太总是源源不断地涌现,而且他们魔法集中力极强,即使是咏唱究极魔法也只需常人一半的时间,这才是守护者真正需要小心的地方,你明白没有……?”
冰狼继续使用魔法和剑技攻击凌天,可有如是完全看透了冰狼的攻击套路一般。
凌天谈笑之间便把冰狼的攻击一一化解,剑技全部被理力之刃隔挡住,根本近不了他的身,魔法要么是被分流剑化解,要么就被他释放的火焰魔法抵消。
守护者冰狼,杀死芬利尔的人居然不能够乃对手分毫。
之间凌天一剑避开冰狼,举起理力之刃大声说道:“人人都以为索拉利斯的真红之炎是使用火焰魔法的高手,其实他们错了,我真正的属性不是炎,而是光!理力之刃的这个形态就无比清楚地说明了这一点!看吧,雪舞,这就是我的光魔法,最强的魔法攻击。”
凌天轻声咏唱着魔法,“闪耀的星空,无边之海,降注与此,来自虚空的神力,末世的福音。天的谰歌,破邪魔法——辉光十字!”
随着他的咏唱,天空变幻了色彩,如同是天使降临般,雪白的羽毛飞扬飘逸,冰狼头顶映射出神圣十字的辉光。
白色的光芒笼罩了他的身体,从它上面降下有如箭雨一般的璀璨光矛,铺天盖地地侵袭向他。
冰狼将剑插在地上,用尽全部力量集中自己的以太力。
冰系魔法汇聚成蔚蓝的光圈护住他的四周,任凭矛雨如注般击打在他身上,没有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第六十三章 破灭的梦想
暴雨般的攻击过去,蓝光隐退,辉光消散于空气中,早已千疮百孔的地面之上,冰狼微微一笑,有如是在嘲笑对手攻击奈何不了他一般,可他的头上缓缓渗出一丝鲜血,衣服也破碎不堪,身体有些摇晃,他踉跄几步,以剑拄地,勉力稳住身形,嘴角犹自微笑着,可是一切都在证明一点:守护者冰狼已经受伤,战斗力大减。
“雪舞,你也可以做到的,没错……你也可以。如果你想打倒对手的话,你就能打倒他。因为你是……索哈儿。雪舞索哈儿……”释放了让人惊骇的魔法以后,凌天若无其事地说。
雪舞呆住了,她脑海里犹如搅了浆糊般,一片混乱:这究竟是怎么一会事?为什么凌天称自己为索哈儿?世界上的索哈儿王族不就只剩下了小爱一个人了吗?何以自己又是索哈儿?莫非自己是古王国索哈儿一族的后裔?但这绝无可能!我雪舞是国王激昂的女儿,怎么可能是古王国王族的后代呢,雪舞质问自己道。
凌天看出了雪舞的疑惑:“索哈儿……”他呆呆地看着天空,“……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可是有一件事是确切无疑的,陛下三年前给我们的命令非常明确――带回雪舞索哈儿,如果不行的话,就地处决!就只有这而已……”他凄然一笑说。
“嘿嘿……嘿嘿!”冰狼冷冷地笑着,他用剑支撑住自己的身体,抬头看着凌天,“可笑啊,原来你居然不知道索哈儿是怎么一回事?”他举起剑,注入了自己全身的力量,守护者冰狼再次爆发出强烈的以太,他还想战斗,“就让这一剑结束所有的一切吧……让这一剑证明我存在的意义,以及在这里战斗的意义。”冰狼又恢复了镇定,语调平和地说。
凌天忧伤地看着他,内心异常痛苦:“为什么还要打,冰狼?为什么?我们不是没有作战的理由吗,算了吧,大家退一步如何?与你们作战,我实在是不忍心。”他犹如恳求般说道。
雪舞大声呼喊:“冰狼,求求你了,不要再战斗了!”她看到,由于冰狼鼓动的气息,额头上殷红的血又流了下来,冰狼的半个脸庞已然蒙上血污,血顺着他的下巴滴在地上,发出‘滴答’之声,如果不再进行治疗,就算是他赢了这场战斗,也会因失血过多而死去。“你会死的!住手吧!求你了!”她眼里噙着泪水,不顾一切地说,冰狼不是她的敌人,从来都不是。
冰狼摇摇头,低声说:“不行……我不会放弃的,如果要战斗的理由吗,那么我有,你!”他指着凌天,“是真红!还有你,”他用剑指了指雪舞,说,“是索哈儿!这就是我战斗的全部理由,你们明白了吗!快拿起剑吧,真红!告诉你,就算你不抵抗,我这一剑还是会挥下去的,到时候到了地狱千万别后悔,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冰狼………”凌天无奈地喊。
“别叫我这个名字!”冰狼大吼,他的剑在不住地颤动,不知是兴奋还是体力不支,“我的名字是索鲁,索拉利斯的索鲁!觉悟吧,索哈儿!”
雪舞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实在是不忍心再看下去,为什么要杀戮,为什么要赌上自己的生命而战斗,她不明白,可是这一切已经无法再阻止了……冰狼和凌天这一战势在难免。
凌天也举起了剑:“我明白了,冰狼……如果这一剑能够让你明白自己存在意义的话,那么我奉陪……用我的最强必杀剑技――煌王翔翼斩,来实现你最后的心愿……”他轻轻地对雪舞说,“你知道为什么当日我会对你说,只要对方不会使用煌王翔翼斩,我就是安全的,那便是因为,我也没有找到这一招的破绽,如果用了这一剑的话,那么完全就是双方力量的较量,谁的剑技威力大,那么谁就会取胜,这也只有在我是这个姿态的情况下才能够使用的,光属性以太与剑技相结合的强力必杀技……现在这种情况下,用这一招和他决一胜负再合适也不过了。”
凌天的剑发出璀璨光芒,火焰和霞光全部集中在他的剑上,此刻的凌天就如同是一团火与光的化身,衣服因为以太力量充盈在体内而鼓胀着,护身的以太更是如同一层光衣笼罩着全身,清晰可见,那便是破坏和防御的完美结合。
“我来了,这就是我的剑,光辉之刃,破邪之剑煌王翔翼斩!”凌天牢牢地握住剑柄,如同是一只飞向对方的王者之鹰,向前挺刺的剑便是那鹰锐利之喙,以太力形成一双美丽的翅膀,燃烧着熊熊烈焰,他有如一颗美丽的流星划过低空,向着冰狼斜冲过去。
冰狼咧嘴一笑;“嘿嘿,那就好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让你看看连人类的灵魂也能够斩断的冰神之剑————冻魂斩魄剑。”他双手紧紧握住冰刃,从小臂到手掌全部结上了厚厚一层冰,将他和那柄美丽的剑连接在一起,冰雪延伸着,紧接着覆盖到冰刃之上,将其化为为一柄巨大的斩刀,华丽的冰星缠绕其畔,发出丝丝幽寒之气。
冰狼用尽全力,将大剑举过头顶,竭力呼喊着:“我来了,真红!”他大阔步地迎上去,丝毫没有退缩和畏惧,他每跨一步就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大地为之颤动。
雪舞看到的是光明和冰雪的互相碰撞,耀眼的闪光过后,一切全都结束了:冰刃在冰狼手中断为三截,碎裂开来,化为冰尘消失在空气之中,他的眼睛恢复了正常,头发也不再漂浮,令人恐惧的以太力量已是完全感觉不到,守护者冰狼身体一歪,倒在地上,剧烈地喘着气。
他的生命现在已如风前***,雪舞赶忙跑上前去扶起他来,在他的脸上雪舞看到的是死亡的气息,死神已经牢牢地抓住他,对方已是不久于人世。
冰狼脸上却不可思议的平静,有如完成一件必须完成的任务,此刻他的心中充满喜悦。
凌天的头发又恢复了黑色,他已不是真红,少年轻轻蹲在冰狼身边,一言不发,奥利津低头抽泣着,坐在凌天的肩头。
“为什么……冰狼?”雪舞痛苦地问,她看着对方的眼睛,此刻的冰狼就如同是位温柔善良的青年,凭你如何也难以和那位老是燃烧着仇恨和愤怒的人联系在一起,本来有着这样眼神的人,应该是静静地坐在书桌旁,轻轻翻动典籍,有如伯爵一般的智者,可是,他居然就是一位战士,雪舞心中痛苦地询问着这到底是为什么。
冰狼流露出满足的笑容:“这样,争取了那么多的时间……你们就不能够再去追阁下了……”他眼中流露出一丝愧疚,“对不起……修鲁,凯文,鲁恩……为大家而活着的约定是做不到了……”他颤抖着伸出右手,指着西面,竭尽吐出一句话来,“去找……菲儿……白夜……她在找你……,”说完这句话的冰狼,宛若是完成了最后的心愿,紧绷的肉体一下子软下来,依靠在雪舞的臂弯上,气若游丝,话语轻不可闻:“如果……世界上没有……索哈儿的话……那就好了……,那样……我也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认也认不出来了……父亲,烟火……”
这就是守护者冰狼的最后的话。
雪舞轻轻将其放在地上,轻声祈祷着:“伟大的女神,请你带走这个灵魂吧,愿他在天国不再被愤怒之火所支配,能够得到永恒的安息。”少女甜美的声音宛如歌谣,陪伴着这位战士,凌天也默默祈祷着,痛苦咀嚼着他的内心:对不起,索鲁,原来这就是你的名字……放心好了……我不会辜负你的这一份觉悟的……以索拉利斯的名义……
雪舞跪倒在地,用手捂住嘴,轻声啜泣着:“哪,凌天,索哈儿究竟是什么,是什么呀?”
凌天回避着雪舞探询的目光,低低地垂下头,痛苦地说:“我也不知道……”
宁静的山谷内,便只有这两人呆呆地伫立在冰狼的遗骸之畔,无比忧伤。
突然间,他的脸色变了,那副神情与其说是惊讶,不若说是痛苦交织着震惊:“不可能……西路安的气息在混乱,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蒂雅,千万不要有事呀!”凌天的声音有些颤抖,更带着恐慌。
少年再也顾不上乘坐旁边的迅雷,他急匆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