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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放假回寨(长篇连载詹玮
第72章放假回寨(长篇连载詹玮著)
温馨提示:在看本书前请先点击拙作《鄂商家族》、《**的旗帜》、《鄂东情事》、《风骚的雷池》、《大别烽烟录》、《鄂东秦淮河的风流娘们》、《黄梅挑花论》、《黄梅逍遥游》、《风流探花帅承瀛》、《红色间谍梅龚彬》、《日军军妓》、《异域烟花散墨》、《飞向天王星天堂》、《黄梅戏祖邢秀娘》、《雷池往事》、《红尘魔王张宗昌》、《慰安妇1938》、《雷池三部曲之丰乳肥臀》、《花道》、《名伶与迷恋她的风流才子们》、《抗日1943》,顺便推荐本人另一拙作《谍战黄梅》
鄂东匪事内容简介
描写的是;解放前发生在鄂东大别山区的匪患故事。小说通过湛人杰和梅子的风流故事,展开了一场情仇恨怨。湛人杰被迫当了土匪,引起了大别山座山虎、孔垅座地虎、张家河平原虎,三虎争雄。抢地盘,争山头,烽烟四起;美人计,连环计,计计相连;夺妻恨,杀父仇,仇深似海。争斗中,湛人杰救了李平儿,二人结为患难夫妻,又被座山虎强占为压寨夫人。李平儿与仇人朝夕相处生不如死;为了爱,湛人杰卧薪尝胆,铲除座山虎;为了爱,湛人杰单枪斗众匪,以身殉情。小说三条线索同时展开:一是三省通衢的水码头孔垅镇,各色人物竞相上演,也是土匪掠夺的对象;二是千里大别山藏龙卧虎,多股土匪盘剧,官匪猫捉鼠,土匪抢地盘,争山头;三是鄂东平原典型村落张家河,封建家族势力、农民长工与地主、地下党与保安团矛盾四起,演义了一幕幕血与火,灵与肉,情与恨的动人故事。
本书三个重要人物简介:
——座山虎许光头因情杀人,从此混入大别山林海之中。
——平原虎费正卿本是老实农民躬耕孔垄,因失地杀恶,成为平原悍匪。
——座地虎王焕庭是富家子弟,因身怀异能从军,因沟引军阀姨太太召来杀身之祸,避祸入山寨,成为风行张家河的土匪。
还有诸如女匪徐小燕、孤儿狗娃、保长等人物本是正直平民百姓,因家仇国恨,逼上梁山,众多为匪人物或因情或因恨,双重煎熬。面临时代大浪淘沙。
小说塑造了湛人杰、崔奠明、兵痞梁在耕、梅子、李平儿、黄幼红、李金金、陈卉、徐小燕、陈亚玲、寡妇张二嫂、王汉阳、卢黑豹、寨主任金水、秀才丝瓜、郎中舒潇等众多不同身份的人物形象。情节曲折,动人心弦。是作者十年时间呕心沥血写成的一部力作。
众匪的人生经历为旧中国黑暗社会现状缩影,反映旧中国“草根”人物的生存现状,能否达到警世醒世,诸位读者大大请开卷细读吧。
鄂东匪事群号QQ329362217
湛玮到枫树坡的草窝窝里和梅红琴幽会的时候,屁股上经常挂着一杆尺把长的自制土枪。枪托是用黑心木做的,乌黑发亮,枪管只有五六寸长,用三个铁箍箍着,能装两把火药三四粒铁砂,威力不是很大,但能击毙两丈之内的野鸡。
民国七年,湛玮放寒假回来已经是旧历十二月中旬,雪花漫天飞舞。
湛玮把木箱子往堂屋里一扔,土枪往屁股上一挂,然后去了枫树坡。
湛玮站在坡顶上扯开嗓子唱起了情歌。情歌是特地唱给梅红琴听的。前几次放假回来,他只开腔唱了两三句,梅红琴不是提着个篮子上山来打猪草,就是背着把柴刀上山来砍柴,每次都是脸蛋红红的,气喘吁吁的,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水。
然而这回不灵验了。
湛玮站在山顶上唱成一个大雪人,也没看见梅红琴上来。
湛玮执着的歌声却引来了张寡妇张二嫂。
寨子里的人下雪天上山下山都会在脚上捆一把稻草,防滑的。
见湛玮在冰天雪地里唱了两炷香的时间,张寡妇张二嫂有点心疼了,就到自家的牛圈里扯了一把稻草捆在脚上,踉踉跄跄地上去了。
梅红琴今天不能来了。
张寡妇张二嫂是想上去告诉湛玮一声就走的,可是见到湛玮后,有点舍不得了。
十八岁的湛玮穿着一件灰白色的挽襟长衫,就像一棵黑心树,结结实实的,玉树临风,是女人见了都揪心的棒小伙。
湛玮不晓得梅红琴出什么事,问张寡妇吧,张寡妇张二嫂却拉着他的左手嬉笑说:“砍脑壳的,剁脑壳的,冷死个X的天呀,还是到我的被窝里头暖和了再说吧。”
湛玮早就想进寨子里探个究竟了,只是找不到进寨子的理由。
张寡妇张二嫂这么一说,他就跟着去了。
张寡妇张二嫂是枫树寨唯一自由的女人。湛玮就是在她的床上过夜也没有人管,因为她是寡妇,寡妇是自由的,可以自由选择自己喜欢的男人。
对于寨子里的姑娘们来说,第一次嫁人父母说了算,再嫁父母就不管了。姑娘的第一次婚姻自己是作不了主的,舅舅的权力至高无上,他们的儿子有优先享用权,不想享用或者无法享用的,父母包办。
十里八寨的姑娘们嫁的都是一些苕棒和苞谷。
有人上门提亲了,父母总要先过去看看房子。
其实这里的房子都是吊脚楼,木头做的,没什么看头,他们看的是地里的庄稼,哪个的苕棒和苞谷多,就把姑娘嫁给哪个,生怕姑娘过去要挨饿似的。
姑娘嫁过去了,改嫁父母不管,改嫁都是二手货,不值钱了,姑娘爱谁跟谁过。
不少姑娘都选择了再嫁的方式,和自己心爱的男人一起生活。
梅红琴的屋背后有一棵大樟树,树枝紧挨着屋檐。湛玮从大樟树底下经过时,抬头看了三楼一眼,小窗口关得死死的,梅红琴显然不在里面。
三楼是跑马楼,四周都有走廊。
三楼有三间房,一间是粮仓,一间是梅红琴的闺房,一间空着。
父母和那个有点傻的哥哥住在二楼,二楼的梯子架在屋背后,三楼的梯子架在父母的房里。
这都是梅红琴跟湛玮在草窝窝里说的。
湛玮跟在张寡妇张二嫂的屁股后头,心事重重地去了张寡妇张二嫂家。
张寡妇张二嫂住在梅红琴的坎脚下,丈把高的坎是用石头砌起来的。
湛玮进屋的时候,刘老卒在烤火桶里睡得正香。
张寡妇张二嫂让湛玮在火炉铺上坐着,然后抱来干柴,开甜酒,并往甜酒里打了四个荷包蛋。
一袋烟的工夫,张寡妇张二嫂就把满满一海碗鸡蛋甜酒递到湛玮的手上,说:“趁热喝了吧,暖和点。”
湛玮用筷子捞了一下,见四个荷包蛋都在碗里了,赶紧说:“正英姐,拿个碗来,我们分着吃。”
张寡妇张二嫂看了湛玮一眼,笑了:“不就是四个荷包蛋吗,有什么好分的,快点吃吧,冷了就腥了。”
湛玮低头喝甜酒的时候,天色暗下来了。
张寡妇张二嫂笑嘻嘻地进了房间,不一会,便拿着一盏桐油灯出来了,一只手扶着那点脆弱的灯火。
张寡妇张二嫂把桐油灯放在竹架子上,然后上了火炉铺,紧挨着湛玮坐下来。
见海碗里还有两个荷包蛋,张寡妇张二嫂柔声问道:“侬,你怎么不吃完起?”
湛玮说:“好东西我怎么能一个人独吞了呢,给你留的。”
“你吃沙,这东西姐经常有得吃。”张寡妇张二嫂的目光在湛玮俊俏的脸上轻轻地刮了两下,又说:“你要是真心疼姐呀,今晚就把你的###卵蛋让姐吃一顿沙。”
“那东西能吃吗?”湛玮笑呵呵望着张寡妇张二嫂,张寡妇张二嫂在脆弱的灯火下又多了几分妩媚。
“能吃哩,能吃哩。”张寡妇张二嫂红着个脸,跟刚下了蛋的母鸡一样,“你晓得不,一餐不吃饿得慌,都快半年了,姐正饿得要命哩!”
湛玮说:“死寡能守,活寡难熬,正英姐,我看你还是趁年轻漂亮找个男人,免得老是挨饿。”说完,湛玮把荷包蛋整个送进嘴里,吃了起来。
张寡妇张二嫂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摇摇头说:“姐都老得发霉了,哪里还年轻漂亮呀!”
“那你为么子不肯做我的婆娘哒?”湛玮不解地看了张寡妇张二嫂一眼,一张嘴,把最后一个荷包蛋也吃了。
“亏你还讲得出口,一个黄花仔娶个二手货,你妈会答应吗?再说,我也不能耽误你的前程沙。”张寡妇张二嫂把头靠在湛玮的肩膀上,“这辈子能做你的老相好呀,我就心满意足了。”
湛玮心里一热,把张寡妇张二嫂紧紧地搂进怀里,炉火映红了他们的脸庞。
湛玮心里一直挂着梅红琴,忍不住问张寡妇张二嫂:“正英姐,今天怎么没看见梅红琴,她去哪了?”
张寡妇张二嫂愣了一下,旋即撒娇说:“没良心的,姐都让你抱了,你还想着梅红琴呀!”
“梅红琴是我未过门的媳妇,能不想吗?”湛玮在张寡妇张二嫂的脸上亲了一下,“快点告诉我沙,梅红琴到底怎么了?”
“未过门的媳妇?”
张寡妇张二嫂嘴巴一噘,说:“人家还没见着你的篮子哩。”
年轻人好上了,还得过父母关。
提篮子就是过父母关,这是婚姻成败的关键。
提篮子就是后生和媒人提着篮子到姑娘家去,篮子里的东西不多,就半斤盐巴和三斤三两排骨猪肉。做父母的见到篮子里的东西就晓得后生是来提亲的,篮子是由姑娘本人接过去的。姑娘把猪肉煮了,放不放盐巴是父母的事,如果父母放了盐巴这门婚事就成了。
如果父母不放盐巴,那意思是没味,这门亲事就黄了。
盐巴是一种珍贵而有味的礼物,正如十里八寨的姑娘们所唱的:
哥去广西挑担盐,
一去就是三五年。
那时候,湛玮们这里吃的都是粗盐,是从广西挑过来的,路途十分遥远,加上沿途盗匪猖獗,盐价就变得十分昂贵了,一担谷子也就换一斤盐,只有家底好的人家才能吃得上盐。
半斤盐巴够普通人家吃上一年。粗盐都是半斤八两一粒的,炒菜的时候,往往是把它扔到菜里拌两下,然后马上取出来,放在火炉边的青石板上烤干了,等下一餐再用。
湛玮说:“正英姐,要不我回去弄个篮子,明天一起送过去?”
“还弄么子篮子沙!”张寡妇张二嫂摇摇头说,“我看你们是八字没有一撇,成不了了。”
湛玮心里一惊,忙问:“你是么子意思?”
“想晓得吗?”张寡妇张二嫂反问。
湛玮连连说:“想,想,当然想。”
“真的想呀,那你还不快点把我抱到里头的床上去?”张寡妇张二嫂嘻嘻的笑开了,“今晚你要是把姐打整舒服了,姐就把梅红琴的事情一五一十全告诉你。”
湛玮二话不说就把张寡妇张二嫂抱进里头的房间里,黑咕隆咚地往床上一扔说:“想舒服啊,就把屁股翘高点,等我熄了火回来。”
湛玮到火炉铺上把炉火埋好,这才提着那盏昏花的桐油灯,回到房间里。
张寡妇张二嫂已经赤条条地等在印花被子里了。湛玮用竹签子把桐油灯稍稍拨亮了一点,放在床头的高板凳上。
湛玮从屁股上取下那杆土枪,挂在床架子上,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宽衣解带,赤条条地溜进了张寡妇张二嫂的印花被子里。
“正英姐,梅红琴和我为么子不能成?”湛玮抱着张寡妇张二嫂亲了两下,急不可耐地问着。
“被窝都还没捂热,你又说梅红琴了,姐哪点比不上那鬼丫头了?”张寡妇张二嫂突然伸手抓住了湛玮的行头。
这行头可是男人的标志,只要张寡妇张二嫂手上稍稍用劲,这辈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