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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远见张烟南如此,心想这还到底是不是江湖上传言的张烟南?怎会如此和气?点头道:“家父有意请俩位到家中一述,不过现在看来也不必了,张…张大哥以后有什么事情就吩咐我,小远就跟定你们,也好长长见识!”
楚寒心咦道:“你怎么也叫起大哥来了?”转向张烟南叫道:“大哥,你看他!”
张烟南微笑道:“你要跟我一起?难道你不怕江湖上人们的悠悠众口?我现在可是寸步难行啊!而且…”沉吟道:“我现在要去七杀程看我的朋友,你们跟在着我只怕会有危险!”
楚寒心急忙道:“危险?我才不怕呢!”转向文远叫道:“你呢?怕不怕?”
文远微笑着摇头道:“别人怎么说我不知道,但张大哥救了我父亲却我事实,以后就算你们有什么,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但现在却是朋友,你说朋友有事情我可以怕么?”
张烟南瞧了瞧他二人,忽然一声叹息,道:“你们要跟就跟吧,有什么事情我可帮不了你们!也希望你们能明白我可是一个一身是非的人!每个和我亲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三人在镇上微微休息之后,便向七杀城的方向行去。文远身上带有足够银两,买了一辆马车,本来是要买马的,张烟南怕自己在路上惹起是非,要是换了只有他一人倒也无所谓,但现在身边却多了两个人,可没以前那么的潇洒了。
事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让两个不相识的人跟着自己,但从自己第一眼看到对方的时候就有种莫名的亲切感,那是来自他心底的寂寞,可能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反正现在他已经舒服的坐到了马车中。
石梦田给自己的报的信,到现在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问起楚寒心二人,他二人对江湖上的事情倒也熟。但一说起七杀城来就剩下一些传说了!看来只好到了那里才能知道事情的原委。
张烟南想起在七杀城的时候唐盈野可算是数次救了自己,还对自己有传功之恩,在他还不知道自己身份的时候,可能是让他最能感激的了。
而胡亦可则是给了他另一份感动,别人都在嚷着要杀自己的时候,只有他站到自己这边,还更自己结成了兄弟,这是他永远也忘记不了,那怕以后回到大修罗域,只怕他也忘记不了。
忽然之间张烟南觉得自己变了,还不止变了一点点,换着以前这些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出现,那里会在乎别人的死活?只要梦子依在身边就可以了。事实上为了别的,他连梦子依都可以抛弃,但自问自己已经办不到了。为了盛世血章而离开她这么多年,真难以想象自己以前是怎么决定的!
张烟南感觉到马车慢慢的停了下来,奇怪的问道:“小远,怎么了?”
文远答道:“前面拐弯处了来一大群人,他们人多,只怕我们要等上一会了!”
张烟南哦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楚寒心却推开车门叫道:“小远,你被他们,我们走我们的就是了,这路又不是他们的!”
文远听到她也跟张烟南叫去自己小远,哭笑不得的说道:“楚大小姐,他们的东西太多了,只怕到时候会被他们挤下去的!”
楚寒心向前看去,哼道:“他们都是什么人?这么会有这么一大队人马?难道是去打战么?”
文远见识较广,瞧了瞧沉吟道:“我想他们应该是四大家的!只不过不知道是那家罢了!”
张烟南听他说起,好奇心起,也出来见到自己面前一群人正又前面过来,掀起一大片尘土,讶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文远指着那片人群说道:“看他们的打扮就知道并非是一般的人可以办到,而且他们的旗帜也说明了问题!”
张烟南沿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见到一面极大的旗帜迎风飘飘而动,向是在告诉人们他的身份地位。沉吟道:“不知道他们要去那里!”
楚寒心闻言笑道:“想要知道那还不简单?只要上前问一声不就好了?省得大家在这里瞎猜,其实什么也没猜中!”
文远待要阻止她的时候,楚寒心已然大声叫道:“喂,前面的人!你们是干什么的?要到那里去?怎么带这么多人啊?”
张烟南和文远对望一眼,都为楚寒心的莽撞苦笑,那有这样问人的?还要让人家以为自己有什么不轨。
那边人早已见到张烟南等人的车子,听到楚寒心的叫声,走在前面的一位老者哼道:“小娃儿,你们是什么人?问起我们有何贵干?”
文远见到对方顿时全向自己这边看来,知道对方起了误会,一拉楚寒心叫道:“你们别误会,只是小孩子家见到这么多人好奇罢了!”
那老者听到文远的解释,又见到他们坐一辆马车,不象江湖上的人士,心想要是江湖人士必不会如此莽撞。面色渐缓,哼道:“以后别在瞎打听,要是遇到什么事情后悔可就迟了!”
文远点头受教道:“前辈说的是!小的们记住了!”
楚寒心在他身后翘起嘴巴不服气的哼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人多么?问个话也不成,难道是官家大老爷么?”
张烟南心中也着实好奇,但对方既然已经发话了,自己便不好再问,坐回到车中笑道:“你可听见了?以后可不要这么莽撞了,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后悔都来不及!”
楚寒心气道:“连你也跟着来气我,哼哼,他们越是不想让人知道,我就越要搞清楚!”
张烟南心中苦笑,也不知道带上这个爱打架的姑娘是不是在给自己找麻烦,难道自己身上的麻烦还不够多么?
那边的人因此停顿下来,而文远和那老者的答话范围有限,后面的人没见到,只见一位年轻公子一身青衣打扮,面目英俊,气度也自不凡。打马上前问道:“吴叔叔,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老者见到来人,恭身说道:“前面有辆马车,正好在前面。”一边指到张烟南这边。
青衣公子向张烟南这边看来,见到文远时微微一笑道:“这位兄弟,我们人多,你们只有一辆马车,就请你们上前好了!”
文远看了看那公子,也微笑道:“还是公子请好了!”
那公子摆手道:“大家出门都是朋友,你又何必客气?”
文远见状只好谢道:“那在下就不客气了!”催动马车向前行去。到了那群人的当口,正要上前去,忽然听到一声娇呼:“大哥,为什么要让他们上前?明明是我们在这里的嘛!”话音刚落,马蹄声起,从后面转出一位轻装的男子,带了一顶帽子,看他面目清秀,当是一位女子装扮成的,饶是如此,仍瞧得文远一怔。
青衣公子见到来人,哼道:“小芷,你又跑到胡闹了?下次可不带你出来!”再向文远说道:“这位兄台见笑了,这位我小妹,不懂礼貌在之处还请包涵!”
文远回过神来,忽然想到一家,问道:“敢问你们可是江湖上九大名庄之一的‘南岭秋桐鹤冲天’,‘鹤栖天南’的南宫家?阁下就是南宫越了?”
南宫越微笑道:“阁下真是好眼力,不错,在下正是南宫越,这位是我的小妹南宫芷。却不知道阁下尊姓大名呢?”说是问文远,却拿眼睛向车子内看。
文远说道:“再下文远,家父文寇!”
南宫越哦了一声,似乎也没如何听在眼中。他文家在江湖上可能也有些地位,但落在这些世家人的眼中自是不如何值钱了。
文远也知道,微微一笑,却没说什么!反倒是南宫芷好奇道:“文寇?就是江湖上的文丞相祠的文家么?”
南宫越干咳了几声,点头道:“不错,文丞相祠在江湖上也是名声外传,文老爷子更是当世豪杰!”这番话说的倒也给足了文远的面子,只是听起来有些勉强。
文远自然知道对方的心思,一抱拳点头道:“那可打扰了,在下就先行一步了!”一催马车向前离开。既然张烟南在车子里没出声,他也不好给人家介绍。
等文远走了之后,那姓吴的老者上前叫道:“公子,你怎么让他们走了?刚才他们车里还有两个人呢,怎么也不出来?难道他们有什么阴谋不成?”
南宫越沉吟道:“我刚才站在车子旁边只听到里面有一人的呼吸,虽然对方已经把呼吸压得很低,但我仍能感觉道。但你说里面有两人,我可感觉不到另一人的存在,难道说…”再想了想道:“文家在江湖上虽不及我们名头响亮,但也不会是什么坏人,我们这路上多注意一点就是,反正七杀城就快到了,我们不必多惹事情!”
那老者骇然恭身答应道:“是!”又惊道:“难道以公子的修为都感应不到对方?那那个人真是太可怕了!”
南宫芷好奇的问道:“吴叔,你说那车子里还有两个人?怎么我没见到?他们长什么样子?”
吴叔愕然道:“这个么?我可没看清。”想了想说道:“一开始是一个女子,看起来也就和小姐差不多吧,后来又出来一名男子,可能比公子还要大些,但觉不会超过三十岁。至于长什么样子却看不清楚,他的面前似乎有一层云雾在隐然流动,让人看不面目!”
南宫越骇然道:“你说他面前有一层云雾,让人看不清面目?”
无叔尚未回答,南宫芷好奇的问道:“那又怎么了?大哥,他很厉害了?能不能打得过你?”
南宫越摇摇头道:“我不知道,但从家中的武学典籍中看来,只要修为极高的人才会有此变化,如果他真要和我动起手来的话,之怕我不是他百招之敌!”
吴叔讶道:“有这么厉害?”
南宫越缓缓的点点头道:“希望他们不是冲着我们来的,就是那个叫文远的功夫也甚了得,而车中的那个小姑娘…”苦笑道:“大家路上小心了!吴叔咱们赶路吧,等到了七杀城就好了!”
南宫芷问道:“大哥,你是说他们都很厉害?”
南宫越叹息道:“我原以为这次我们前四家出山,在江湖上已经难逢敌手了,没想到这一路走来,还没到七杀城就遇到了这么多的高手,看来我们四大家真的没落了!”
南宫芷微笑道:“大哥,你也不必担心,你不是说了么,他们未必就是冲着我们来的。这次到七杀城的人可多着呢!除可我们的南宫家,不是还有东方家,紫烈家和师家么?到时候实在不行,我们四家联起手来,还怕了谁?”
南宫越叹气道:“要是有你想的那么容易就好了!我想这次真的不该带你出来,只怕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了!”再叹道:“谁叫我们南宫家人丁稀少,别人的世家都是人丁兴旺,我们家却只有你们兄妹二人,要是你怎么了,我可没法回家交代。”
南宫芷哼道:“大哥,你就放心好了,我南宫芷至少自保的能力还有的!”再搂住她大哥娇声道:“大哥,你就放心好了,这一路我再不给你闯祸好了!”
南宫越没好气的说道:“你要是不闯祸你就不是南宫芷了!”一捏她的脸蛋,笑道:“好了,咱们在这里猜也不用,上路吧!”
一大队人在南宫越的带领之下,浩浩荡荡的向七杀城开去,一路上无语,到了晚上的时候,众人找了一家客栈,南宫越和南宫芷上前进了客栈,正要向房间去,却意外的见到正坐在大厅中间的文远等人。
第九卷 笑卧天下
第二章 龙吟已死
南宫越还是第一次见到张烟南,神色一转,却是看不清张烟南的面目,似乎在他面前有一层青气若有若无。面上微微变了颜色,南宫芷则向文远叫道:“姓文的,你也在这里啊!还真巧!”再把目光转到张烟南身上,久久才移到楚寒心身上,哼道:“大哥,那个人就是说的人么?我怎么看不清他?”
她这话说的声音甚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