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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俊去垫交了一万元医疗费。验血的结果是血型不同,他呆呆地坐急救室外,一会儿又站起来,在走廊上来回踱着,一会儿又到门口向里张望,什么也看不见,他又抓了自己的头发坐在椅子上,将头埋在大腿上呆想。
从茫茫人海中找到陈艳艳后,他将陈艳艳又带回了鹤城。此时陈艳艳已被他改名叫羽晶,从羽毛一般晶莹洁白之意,他要让她开始新的生活,不希望人们再知道陈艳艳、燕子这个名字,一是为了他自己能隐居下来,二是为了陈艳艳不致再受到**团伙的伤害。
他们在市区租了一套二室二厅的房子。陈艳艳也远离了昔日的生活场所,二人深居简出地过起了真正的夫妻生活。陈艳艳的精神状态也在陈俊的照护宠爱下渐渐恢复正常,她每天在家里做饭洗衣,做居家女人,闲下来就看看书上上网听听音乐看看电视做做健身操,只要陈俊在家,他们几乎天天做爱,似乎二人都要把以前分离的损失夺回来。陈俊每周外出一次,用盗窃的钱供二人生活,小日子过得很甜蜜很幸福,如都市里的世外桃园。陈俊也不像以前没坐牢时那样对她守口如瓶了,他每做一次案子,就躺在床上给陈艳艳讲他惊险刺激的盗窃故事,每一个故事都充满了传奇冒险,新鲜有趣,特别是许多大人物家的隐私让陈艳艳百听不厌。
陈俊一次带回了35万元现金,还为陈艳艳弄了一套夏奈尔高档化妆品,一套LOVEOIL,贪官与情人做爱的专用性趣用品。陈艳艳疯狂地以做爱来回报他,"你不要动,让我来全套侍你。”
陈艳艳果真把他侍弄得舒舒服服,完事后她躺在他身上,让他讲这次的冒险经过。
他说他这次是捞了个大票,你猜是多大的官儿,省部级,省委组织部长的二奶家里。你猜那个小情人是谁,省电视台的节目主持人官玲。
陈艳艳说,就是那个长得有点丰满的上过中央电视台春节晚会,担任嘉宾主持人的美人儿?
那天正是周末,官玲也在电视中出现,优雅伶俐地主持省电视台周末综艺节目。陈俊给陈艳艳讲官玲与组织部长奇特的性爱生活。官玲是个被虐待狂,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组织部长用她的乳罩作狗套,边牵着她在地毯上像白母狗一样爬着,边享受部长官儿用扫把一样的东西抽打她。她欢乐得像母狗发了情似的汪汪乱叫。然后部长官儿就像公狗一样趴在她白白的屁股上做爱。
陈俊讲这些的时候,官玲正在电视上风姿绰约地与一名男歌星做着比翼双飞的游戏。而此时的陈艳艳眼中,风采照人的官玲像被部长官儿一下剥光了身子给众人看,将她的隐私给别人看。陈艳艳笑了,她知道这些节目主持人背后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生活隐私,都有一些大贪官或大款商人作她们的经济后盾,但没想到她们的私生活是如此靡乱,不同常理。连陈艳艳听了都脸红了,她有趣地说,“你下次遇到这样的事,就用DV录下来,让我也亲眼看看这些道貌岸然的人物是怎样不同寻常,行吧。”
“好呐,那样我们还可以模仿秀哩。”
陈艳艳色迷迷地笑着,“原来你是在偷学技艺,在我身上演绎吧,难怪每次回来,你就不同凡响花样百出。看来盗窃生活的确刺激,能窥见一些人物黑暗下的肮脏生活,了解一个不一样的真实世界,还可增长很多知识哩。”陈艳艳在他的身体上动了动,“你,你,等一会儿,俊俊,我闲在家里也没事,你以后能不能带我出去,跟你学,做一个女飞天将军,那样我俩就是一对飞天夫妻了,像《天下无贼》中的刘德华刘若英那样,志同道合,多好。”
陈俊坚决不同意,“你还是好好呆在家里做我的太太吧,这不是你干的事,你只要把床上功夫锅里功夫练好就行,让我一回到家,你就色迷迷地喊,老公,饭在锅里我在床上。多温馨多浪漫。我不能让你学坏了,否则,你跟我去了,被一对夜幕下的狗男女的激情戏弄开了花心,要求我就地解决问题,那不坏了大事哟。”
陈艳艳在他身上扭动起来,“你坏,你太坏了,我有那么淫荡吗?”
日子一天天幸福地过着。陈俊在家里的时候,他带她上街购物,外出旅游。不在家的时候,陈艳艳则呆在家里深居简出,期盼中祝福他平安归来。他们很谨慎小心地生活着,专心享受生活的每一天。因为他们都明白,这种生活是很短暂的,所以倍加珍惜。说不定哪天陈俊会被警察认了出来,虽然他做了整容。陈艳艳更加珍惜与心爱的人儿在一起的日子,她总对陈俊说,要给他生个孩子。陈俊不同意,说哪天我又进去了,你怎么办。陈艳艳说我养活他,等到你出来,与你结婚。陈俊还是不同意,他觉得这是对陈艳艳一生的禁锢,如同自己给她判了无期徒刑。他说我不会同意,我不配做孩子的父亲。我进去后,你一定要找个好男人结婚生子。为了所爱的人幸福,我不会这样残忍。但陈艳艳还是偷偷去医院取下上了多年的节育环,一心一意想让自己怀上他的孩子。不曾想,她却宫外受孕。他恨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些呢?只知道她上了环,就不能受孕了。
他扯着自己的头发,一个小时过去了,几个医生一脸无奈地出来。陈俊见情形不对,一把抓住那个女医生的手,“医生,她怎么了?”
女医生摇了摇头。
陈俊一下冲到急救室,护士们正将陈艳艳从手术台上抬到担架上,为她盖上白单子。陈俊拨开护士,一把将白单子掀掉,扑在她身上失声痛哭起来。
医务人员强行拉开陈俊,将陈艳艳的尸体送到太平间。陈俊拼命追着来到太平间,但被人拦在门口,“节哀顺便吧,你还是为她准备后事。”
陈俊一个人呆坐在太平间门外,陪着死去的陈艳艳,直到天明。
十四、写作计划
叶文贤睡到上午9点才醒过来。她睁开眼,看到外面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缦射进来,缕缕阳光洒满了整个房间,洒满了那张大床,洒落在她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上,她的头仍昏昏沉沉,有些眩晕。但她清醒了,这是在哪里?自己干了些什么?她突然坐起,她忆起来了,昨夜自己与赵大海在一起,自己喝醉了酒。她的脸颊顿时红润,身体燥热起来,她仔细检查了自己的身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又检查了床单,房间的每一件衣物,卫生间的毛巾,没有,一点痕迹也没有,难道他没有……?她弄不明白,但现在她可以肯定了,昨夜,赵大海最后并没有侵犯她,而是保持了她少女的贞洁。 她此时心情十分复杂,难道他不爱自己,不喜欢自己的身体?而她已默许了他对自己的任何行为,早已决定把自己的处子之身献给他。她光着身子站在镜子前,上下左右前后看了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发育有形了,凹凸分明,虽然不比钟月春的体态玲珑,但也足以让任何男人见了为之动心,而且还是未经任何打磨的处子之身。看来他是尊重自己的,他不想趁人之危。如果这样,她可能会恨他。现在她却只有一丝遗憾,她更加深情地爱上了这个真挚纯情的青年赵大海,她要向他献身,他到哪里去了?他为什么不辞而别?
她穿好赵大海为她洗净的裙子,就给他打手机。
赵大海声音嘶哑:“文文,你醒了,对不起,我,我……你不恨我吧?”
“你为什么不辞而别?〃
“没有,对不起,我禁不住,抚摸了你。”
“你坏,你怎么……”
“文文,我家里出了点事,对不起,我这几天可能不能陪你了。”
“没,没什么,你去忙你的吧。”
叶文贤很失落地回到了学校,她又恢复了她的本来生活,准备去那家餐厅打工,度过7天的黄金周。
中午,钟月春刚起来,看到李东阳上了卫生间,她想起给叶文贤打个电话,说不定她此时也正躺在赵大海怀里呢。
“文文,你现在跟赵大海在干什么?该不是在……”
“人家都急死了,你还开玩笑,我现在一个人,在餐厅洗盘子,没时间没心思跟你聊天,我要挂了。”
“别忙挂,文文,你们怎么了,赵大海呢?这个家伙,丢下这么清纯的少女,跑到哪里?”
“他回家了,他说家里出了点事,昨天晚上就急着走。”
“家里再大的事,也不应离开你呀,是不是昨晚你不让他那样?”
“哎呀,你怎么这样,我,哎呀,不跟你说了,反正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
“哦,这样更好,你可要多考虑考虑他,不能轻易让他占了便宜。”
“你认为我会像你,见了男人腿都软了,走不动了。”
“现在的男孩子滑得很,表面上文质彬彬,实质上像饿狼,见了处女就像猫见了鲜鱼。赵大海是好样,你要好好珍惜这份初恋感情,我是说真心话。”
“老板过来了,祝你们玩得开心,我关了。”
“文文,要不,你与我们一起去旅游吧,李东阳要带我去张家界。你来吧。”
“不不,我不能妨碍你们度蜜月,挂了。”
李东阳在卫生间叫钟月春,“月春,水已放好了,你来洗吧。”
没有回答。
李东阳裹了浴巾出来,见她在床上打电话,“与谁打电话?”
“文文,她没有与赵大海在一起,她在餐厅打工。”
“怎么会呢?昨夜他们不是在一起吗?吵架了?”
钟月春把电话中的情况告诉了李东阳。
“哦,像赵大海这样的青年现在很少了,他们二个人都很理智,叶文贤从小就是一个很理性的女孩子,她会把握好自己的。”
“难道我就不理性,不能把握自己了?”
“不不,你与她不同,你是一个很感性的女孩子,女孩子感性一些更可爱。”李东阳坐到床边,看了钟月春露在毯子外的一段玉臂酥胸,用手去摩挲着。
“还没看够呀,你!”
钟月春又在撒娇,她拂开李东阳的手。
“你这么美丽风情的小狐仙,我百看不厌,百弄不厌,怎么能够了呢,起来吧,快去洗个澡,然后吃饭,我已有点饿了,然后我送你回学校带上你的衣物,还有电脑,然后我们出发啰。”他像抱摇篮里的婴儿一般。
“我累了,你那么折腾我,我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我要你抱我过去。”
李东阳刮了她的鼻梁,“你真是个媚人的小狐仙,我像入了聊斋仙境,被你完全迷住了,好,好,我抱你,小乖乖,来啰,爸爸抱小乖乖洗澡去啰。”
钟月春在他怀里咯咯乱笑。
她闭上眼惬意地回味昨夜的动人情景,享受着此时一阵阵温馨抚爱,按摩。她的眼前幻化出儿时爸爸给她洗澡的情景,但记忆中,从婴儿时起,父亲就从来没有这样过,他不喜爱丫头片子。一缕父爱之情油然笼罩了她,她的眼角淌出了泪水,父亲般的情人,看来我从小渴望的就是这一份缺失的父爱,而将自己陷入了李东阳的迷魂阵中,她说不清这样好还是不好,她只能任由这段情发展下去了。
李东阳边为她按摩边仔细欣赏着美人儿沐浴的情景。如云的长发披垂在美人如花似玉、玲珑浮凸的胴体上,一对玉乳,若现若隐,在水波中荡漾。那二瓣桃花半含半吐,飘浮在水面上;黛岚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