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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主人,我刚才肚子疼,上厕所去了。”犬奴的脸上似乎永远都挂着微笑。
“你们看,我就知道他一定是去上厕所了,好了,我给大家介绍一下,他就是这个世界身价最高的影子保镖犬奴,他拥有包括天涯猎人协会在内的多个猎人协会的金牌保镖猎人执照,我已经雇佣他达三年之久了,绝对可以信赖,犬奴从现在起你就待奉我的外孙nv袁茵吧!”
“见过新主人。”犬奴笑嘻嘻地向袁茵嗑了个头。
“外公,他真的可靠吗?”袁茵地道。
“绝对可靠,你可以让他任意现身或消失。”
“犬奴,消失吧!”袁茵指着犬叱道,犬奴立即身形一动消失在了阳光下。
“真的耶!不过我得再试试!”袁茵兴奋地道:“犬奴现身吧!”
灰影一闪,犬奴立即半跪在她身前。
“你看吧,我都说了他绝对听话的。”白龙得意扬扬地道。
“消失吧!”“现身吧!”“消失吧!”“现身吧!”“消失吧”“现身吧!”“消失吧!”“现身吧!”“现身吧!”“外公他根本就不听话嘛!人家刚才最后一声是说现身他竟然消失?”
白龙:“……”
茵不要再玩了,你刚才突然连着说两次现身,谁都会上当了!我们快走吧,船要开了。”我扯了扯玩得起兴的袁茵。
“那外公,我走了。”
“下个月是外公的七十岁生日,你一定要赶回来啊!”白龙慈祥地笑道。
“嗯,外公你也要保重,我走了,你的七十大寿我一定会赶回来的,你回去吧,不用送了。”挥着手的袁茵被我向船上拉去。
“那边那位丰满的美nv,可不可拜托你来扶一下我这个即将离开人世的慈祥老人,我头真的很晕!”
“……”
“白龙号”的特等舱内,袁茵一面收拾行礼一面埋怨道:“外公也真是的,干嘛把我们俩个人安排在一个房间。”
我挠着头笑道:“这……这大概也是你外公的一片苦心吧!”
“人家才不要和你这种sè狼睡一个房间,晚上时时刻刻都得提防着你的偷袭。”
“男人婆,谁会谁偷袭谁呀?唉,算了,看要你是nv孩子的份上,晚上入睡前你就把我的手脚捆上好了!”
袁茵的脸突然一下红了:“讨厌,老大,人家才不要和你玩虐待游戏。”
“……”
“老大,不知道xiǎo北现在到家了吗?”袁茵的脸上掠过一丝伤感,她轻轻地推开了舱内的窗户,清新的风吹了起来,窗外是茫茫的白
“应该到了吧!”我轻道。
“老大,我也想家了书复活了以后,我们把他带回星城去住上一年半载的,你说好不好?”风温柔地扬她的短发,她的眼神中满是憧憬之sè。
“好啊北也一定会很高兴的。”我们能进入失落之都?能拿到生之扇吗?这一切目前都还是一个谜,但我只有笑着说好。
“老大,我突然觉得很寂寞,我好害怕,有一天,连你也会离开我的身边。”
“傻丫头,怎么会有这种事呢……”我正在说着,mén突然被用力踢开了。
西mén断天派给袁茵的蓝发男子猛地冲了进来:“船上提供的食物和茶水你们没有吃吧?”
“干吗?臭木头姐可没有提供食物给你的义务?想吃东西,滚回西mén断天身边去吧!”袁茵嚷道。
“船上的食物和水中都下了毒yào,你们千万别碰。”抱着剑的蓝发男子冷冷地道。
“放屁!你竟然敢诋毁我外公的船……”
你先别说话,你听听,船上好像安静了很多,几乎没有什么人说话了!”我竖起一根手指
“对呀!安静得可怕……”袁茵一面说着一面冲了出去。
这艘顺风扬帆的大船无声地行驶在白làng相逐的漓江上,船上的三百多人几乎都因为中毒而陷入了昏mí状态,因为现在正是午餐时间,正在用餐的乘客纷纷瘫倒在餐桌上,整艘船上弥漫着诡异的气氛。
“到驾驶室去看看!”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蓝发男子一脚踢开驾驶室,所有的船员都已经躺在了血汩当中,虽然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只有一道伤痕,但那道伤痕却都是在人体的致命要害之上。
“这些伤口都是快刀所为,一刀致命的刀法虽然算不上什么厉害的手段,但很明显,这二十多个船上的工作人员都是被一人所杀,然而他们被杀时却没有出一点声音,这就足以证明,凶手的身手快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据我推测,凶手杀死这二十多个船员只用了一到一点五秒左右的时间。”蓝发男子将手探在血汩中的尸体的伤口上。
“臭木头,别说得那么玄乎!不会是你和凶手勾结,才说得这么清楚吧?”袁茵脸上煞白。
你还是称呼我二号,为了你的安全,从现在起,你必须保持在我的视线之内。”蓝发男子站起身来冷冷地道,原来这蓝发男子竟是西mén断天麾下西域江南皇家灭绝剑士团中排名第二的人物!
“我才不要你这个一天到晚变着法子想偷窥本xiǎo姐洗澡和上厕所的废物保护。”袁茵怒道。
“救命啊!”突然一个少nv的惨叫声从船尾方向传入了耳中。
我们三人立即赶往船尾,一个穿着洋装的金发少nv捂住自己的面孔不断地惨叫。
“发生什么事了?”我惊道。
金发少nv松了握住自己面孔的双手,惊慌失措地道:“周围的人好象都死了,人家好害怕!”这外表相当可爱的金发少nv原来就是在上船前被白龙搭讪的那一个。
“你没有碰船上的食物吗?”二号带着怀疑的眼神看这个金发少nv。
“船上的东西脏死了,人家只吃自己带的东西。”金发少nv委屈地一面说着一面扑向了袁茵:“我真的好害怕!”
“等一等,这位哥哥,为什么你的脯这么柔软?”扑入袁茵怀中作xiǎo鸟依人状的金发少nv惊乎道。
“谁是哥哥!”袁茵涨红了脸。
金发少nv立即触电般地弹了开来:“难道你是传说中的人妖?”
本xiǎo姐是地地道道的淑nv,特别温柔贤慧那种!知道吗!”袁因怒吼道。
“大叔,这个人妖哥哥好凶喔。”金发少nv躲到了我的身后。
大叔?我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我不是大叔了!”
“船上应该还有一些没有中毒的乘客,凶手为什么只向船员下手,而不对未中毒的乘客出手呢?”二号冷道。
“那是因为,那些未中毒的乘客中有深不可测的高手,凶手不敢冒然出击!”一个一头红sè长发披到肩头,身着一件宽松红sè长袍的俊美男子缓缓地从船舱拐角处走了出来。
“这位哥哥,人家好害怕。”作出惊惶状的金发少nv眼睛一亮,立即向红发帅哥扑去。
笑起来非常文雅的红发美男立即张开了双臂:“不要怕,只要有我在,就没有什么可怕的,只要投入我的怀抱,你就安全了!”
刚冲到他身前的金发少nv突然右手捏着鼻子向后急速倒退,几个踉跄瘫倒在了甲板上,左手犹指着红发美男:
袁茵惊道:“他身上有毒?”
“你好臭!你的身体好臭!”捏着鼻子的金发少nv哭了起来。
红发美男挠着头尴尬地笑道:“其实我只是一个月没洗澡了,男人嘛,很正常的。”
我和袁茵闻言立即暴退,二号抱着剑冷冷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huā落之多少?”
金发少nv抹着眼泪道:“你是养鸟的?”
“不对。”
袁茵道:
“不对。”
我皱起了眉头道:“难道是卖
“老大,你的想法太过份了!你简直是在污辱人!”袁茵怒道。
“对不起!”我忙向红发美男道歉。
“你把我们nv人都成当捡破坏的吗?这么臭的男人卖我们怎么可能会光顾他的生意?”
“……”
红发美男痛苦地道:“难道诸位一点艺术细胞都没有吗?我的真实身份其实是一个làng迹天涯的yín游诗人,诸位刚才没有听见我在yín诗吗?”
“……”众人皆倒!
“我看你像凶手!”二号头上的那一束蓝发被风吹起,眼中杀意四溢。
“我想您是误会了,不过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怀疑别人,总是不太好吧?”红发美男微笑道。
“我并不是没有任何证据,第一、你的红sè长袍上有湿迹,很可能是鲜血溅在上面,但因为衣服是红sè,所以看不出来是血!第二、如果不是你发出声音,所有的人都没有发现你在接近我们,因为你是收敛气息在悄悄靠近我们,如果不是心虚?为什么一开始要如此偷偷二号冷道。
红发美男挠着头道:“衣服上面的湿迹是水拉!什么一开始偷偷光明正大的我怎么会做出偷偷mōmō的事?您误会了!”
“宁可错杀,我也不会放过凶手!”二号话音未落,一道耀眼的剑光已经从他怀中shè向红发美男。
那红发美男惊慌失措地仰天倒在了地上,却恰恰在千钧一发之际避过了二号的致命一剑!
“住手吧!我可以证明他绝对不是凶手!”天空中突然传来一个nv子的声音。
我们皆抬头望去,巨大的船帆顶部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赤着双足的绿发黑衣冷
“魔道黑医绿莹!”我惊道:“你怎么也在这船上?”
身着黑衣酥的绿莹从船帆上一跃而下,飘到了我身前:“这是艘客船,而我是乘船的客人,没有规定说我不能乘船吧?”
“你凭什么说他不是凶手?”二号的剑已经回到了他怀中的剑鞘里。
“凭我“魔道黑医”这四个字!他身上没有毒yào的气息,所以我敢肯定他绝不是凶手。”绿莹一字一句地道。
“这位xìng感的姐姐真是这个世界最了解我的人。”满脸感jī之sè的红发美男不知何时爬到了绿莹的脚下紧紧抱住她的双tuǐ。
“你想干什么?”绿莹淡淡地道。
“我也想成为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姐姐你的人。”红发美男一面说着,头一面往绿莹的裙子里钻去。
“啊!”的一声惨叫,红发美男被绿莹踢得横飞了起来。
“他身上没有毒yào的气息?那就是你有了?”二号锐利的目光直视绿莹。
“拜托你别像疯狗一样luàn咬人,现在首先要做的事情是nòng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再把凶手找出来!”绿莹对着二号淡淡地道。
二号厌恶地看着她,没有再出声。
“船上的人中的毒是否能解?”我轻道。
“当然能解,没有我魔道黑医解不了的毒,而且船中乘客中的毒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毒,因为大量投毒的关系,所以凶手不敢使用毒xìng很烈的毒yào,大量投毒一般都会使用毒xìng不是很烈的慢
“那船上的乘客还有救?”袁茵双眼一亮。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绿莹伸出纤白的手掩在嘴上打了个呵欠。
“你不是说没有你解不了的毒吗?”袁茵蹙起眉头道。
“这个当然,不过,本姑娘可没有义务救他们。”绿莹漠然道。
“救死扶伤不是医生的基本职业道德吗?”袁茵怒道。
“你不知道我魔道黑医只会为三种东西出手吗?一种是人身体上的某种功能,另一种就是可以高价贩卖的人体器官,最后一种则是巨额的金钱。”
“老大,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hún蛋医生?”
“请问在场的各位帅哥谁愿意牺牲自己下半功能”来救满船的人命?”当绿莹那剪刀似的目光扫到我身上时,我下意识地遮住了重要部位。
二号抱着剑将冷峻的面孔扭到一边,趴在地上的红衣美男则陪笑道:“我已经一个月没洗澡了,那东西太脏了,怎么好意思拿出来丢人现脸!”
“你们这些男人一到关键时候,就像缩头乌龟一样!这点的牺牲也不肯付出,像什么男人?”袁茵义愤填膺地道,躲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