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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30万亩葡萄种植园?有这个项目吗?成熟之后的运输问题怎么解决?”赵国兴向杨彬问了一下。
“运输问题不需要您操心,我们负责按您要求的价格把货送到您需要我们送到的任何地方。”杨彬向赵国兴满口应承了下来。
“这个敢情好……”赵国兴似乎真的动了心。
“赵总,您可是已经答应了我们苍松市了。”苍松市招商局的副局长吴建国提醒了一下赵国兴。
“呵呵,云丰市这个葡萄种植园的项目很不错!但是呢,我刚才已经答应了苍松市……嗯,我们生意人呢,做事就是要讲个信誉!说出的话,不能不算数……如果你先前和我说起这件事,我可能会重新考虑的,但是,现在……这个,还请小杨同志你体谅一下……”赵国兴神情有些尴尬地和杨彬说了一下。
看着十分钟的时间也到了,杨彬也不和赵国兴废话了,直接把十分钟前的世界进度给调取了出来。
“世界进度载入中……”
“载入完毕……”
“……”
“你们品尝出我们喝的这款馆藏干红的问题了吗?”赵国兴在最后喝干了杯中的馆藏干红的时候,突然向众人问了一声。
所有人都沉默了,谁都不知道赵国兴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赵国兴向全场扫视了一圈,目光也落到了杨彬的身上……“这酒质很低劣,口味很差……”杨彬突然开了口。
所有人一起无比惊讶地看向了杨彬……章玉的馆藏干红啊!窖藏了二十年的馆藏干红,你说它很低劣,口味很差,这不是当众打赵总的脸吗?
赵国兴却是脸上一喜,目光炯炯地看向了杨彬。
“我猜测……这可能不是真正的章玉的馆藏干红,而是……而是一款品质很低劣的王城干红,我以前在一个朋友婚宴上的时候喝过……这款酒,就算和章玉的普通干红比起来,品质都要差了几分。”杨彬接着说了下去。
赵国兴看向杨彬的眼中几乎要冒出精光来了。
“好!好!好!这都被你猜出来了!看来你确实是爱酒懂酒之人啊!其实,我给你们喝的,不是章玉的馆藏干红,而是我们竞争品牌王城的一款档次较低的干红,和我们的馆藏干红口味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在座的其他各位都没有品尝出来吗?”
“一个小玩笑,哈哈,逗大家乐乐,回头我送你们三家……不,四家,一家一瓶真正的二十年馆藏干红,可是很有收藏价值的哦!对了,还有一瓶,单独赠送给真正懂酒的小杨同志!”赵国兴说着又看向了杨彬,眼中满满的全都是伯牙与子期之间的那种基情。
“赵总,云丰市正好准备在云石山和驴头山一带斥资兴建30万亩葡萄种植园,足以提供年产20万吨葡萄酒所需的葡萄,项目意向书已经敲定,四天后,也就是本周五、周六、周日三天,云丰市将举行一次大型的招商会,到时候项目意向书在会招商会上正式签定。”杨彬知道赵国兴马上就要宣布酒庄和生产基地的最终归属地了,连忙在这时候把这件事主动提了出来。
“有这种事情?”赵国兴果然很感兴趣的样子。
“是啊,赵总不用着急今天就把酒庄和生产基地落户哪家的事情定下来,可以去参加一下云丰市周五和双休日三天的大型招商会,和葡萄种植园的投资商面谈一次,见到种植园的投资意向书之后,再对此事进行定夺。”杨彬接着向赵国兴说了一下。
“这个,我还真的要去一趟了。”赵国兴点了点头,眼睛仍然一直目光炯炯地盯着杨彬,心里已经开始琢磨着,如果他哥哥家的大侄女他看不中的话,让他自己的今年正在读大学、没恋爱的十八岁的独生女儿也试试,反正怎么的把这优秀的男人弄到家里来做女婿才好。
杨彬又和赵国兴说了一下运输负责送货上门的事情,赵国兴也显得更加有兴趣了。
之后无论黄鹤市和苍松市方面招商局来的代表如何提醒,赵国兴都只是打哈哈,把酒庄和生产基地落户的事情又推后了一周,让他们等他的电话。
黄鹤市和苍松市招商局来的人基本上心凉了,看这样子,章玉葡萄酒肯定是要落户云丰市了,30万亩葡萄种植园的配套投资啊!还负责送货上门,这不是一时半会儿他们能拿得出的项目,更不可能承诺送货上门之类的事情。
孙漂云、李富荣和王莺则是喜笑颜开,从赵国兴的语气里,她们也已经听了出来,章玉葡萄酒酒庄和生产基地,十有八~九是要落户云丰市了。
“我就和你们说吧?只要他一出手,没有搞不定的事情。”孙漂云还向李富荣和王莺得瑟了一下。
当然,她心里很奇怪30万亩葡萄种植园的事情……先前根本没听说过啊……莫非……无所不能的上帝杨彬手一挥,荒山变绿洲,到处都长满了葡萄?
不是不可能啊!
赵国兴还要赶下午的飞机,杨彬亲自把他送去了机场,进安检之前,赵国兴又拉着杨彬的手和他说了好半天的话,简直都要用依依惜别来形容了。
“小杨结婚了吗?”赵国兴假装很随意地问了杨彬一句。
正文 第464章 傅大少
“没呢!”
“这么帅,还这么优秀,身边追求的女孩子很多吧?有女朋友了吗?”赵国兴接着向杨彬问了一下。
“一心忙工作,哪有心思考虑这些事情……”杨彬当然不能和赵国兴说他身边一大堆女人,每天忙着草完这个草那个,现在身边的孙漂云昨晚才草翻了好几次,然后还差点儿把李富荣家的脑~残小萝莉给草翻了。
“什么时候去了烟阁,一定要去我家里坐坐!我赵家有两个女儿,长得都如花似玉……年轻人,事业重要,家庭也重要啊!有了幸福的家庭,才能让事业更上一层楼,哈哈……”赵国兴临走之前最后两句话,终于把他的心思给暴露了出来。
“好啊……如果去的话,一定去您家里坐坐……”杨彬当然答应了下来。
至于他说的两个女儿……赵国兴你脑子进水了还是怎么着?是主动送过来让我祸害的意思?而且送一个不行,想把两个一起送过来?
听说东山省的女人长得都很健壮,草起来应该别有一番滋味吧?
去去去!又开始不正经了。
“好好好,太好了,很好。”赵国兴终于松开了杨彬的手,想了想之后,又让身边的人拿他的手机给他和杨彬拍了两张合影,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去了安检口。
……章玉葡萄酒的酒庄和生产基地,在杨彬的努力和争取下,最终很大希望落户在云丰市。送走赵总之后,下午众人在黄鹤市游玩了一番,晚上的时候,李富荣和王莺在黄鹤大酒店宴请杨彬和孙漂云以示庆祝。
这么大的喜事,就算这里的菜价再贵,也是值得的。
对生意人来说,投入就是要有产出的,杨彬搞定了章玉,对李富荣来说,这次主动承担他们的住宿餐饮费用就很值当了,甚至昨晚孙漂云说的自付的房费,她也准备结账的时候抢着给付了。
可想而知,章玉葡萄酒酒庄和生产基地一旦落户云丰市,对李富荣的宏伟酒业来说,将会面临着多么大的一次机遇。如果把握好了,就是一次小鸡变凤凰的巨大飞跃,让宏伟酒业一举成为天湖省酒水行业的翘楚。
黄鹤大酒店的生意很好,众人驱车赶过来的时候,普通大厅里已经没有空座位了,要在大厅里吃,必须在外面等翻台。不过上面五楼倒是有贵宾包房还空着,但那个包房限定了最低消费在八千八百八十八元以上。
李富荣只是想请孙漂云和杨彬二人吃个便饭,在一楼厅里散座上顶多花个千把块钱点几个菜就差不多了,当然不愿意去上面的包房,所以决定在酒店服务员那里拿号等一下。
“我请客吧,我私人请客,我们进贵宾包房。”杨彬没什么耐心等待,而且他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和李富荣等人说了一下之后,不等她们回答,便向服务员要了个贵宾包房。
“不成不成!明明是我们请客,怎么能让你这位功臣花钱?”李富荣犹豫着不肯跟着一起上去“他有的是钱,不用替他省着。”孙漂云笑了笑,劝了李富荣几句。在孙漂云的眼中,杨彬的钱就是凭空变出来的,还一沓一沓地变,比银行的ATM机吐得还快。
事已至此,李富荣也没办法,只得跟着孙漂云和杨彬去了五楼贵宾包房。王莺和方芳自然很是高兴,看向杨彬的眼神都有些不太一样了。
方芳这脑~残就不用说了,王莺这两天对杨彬的印象也是很深,长得帅、能力强,家境还如此优越,简直把高富帅这三个字演绎到了极致。
象王莺这种长得漂亮、性格强势的未婚事业型女人,一般男人很少能看得上眼,除了让她们佩服和崇拜的男人。而在之前,她几乎不认为她有机会遇到这样的男人。
五楼的装修风格果然奢华多了,也比下面幽静多了,限制了最低消费,自然也只有公款吃喝、或者杨彬这种钱财来得很容易的人才会到这里来挥霍。
知道了包房的位置之后,孙漂云、王莺直接去了走廊尽头处的洗手间,杨彬和李富荣母女没去洗手间,先进了包房……
“杨老板,做什么大生意呢?这么赚钱?”李富荣自己的生意规模做得也算不小了,但进这种包房来消费,还是会有些心疼。杨彬如此淡然的样子,自然是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还有,就是她的脑~残女儿似乎喜欢上了这帅哥,李富荣心里精明着呢,当然注意到了女儿的异常。但是,想靠这个脑~残女儿钓到这位金龟婿,她是一点儿也不指望。
“有朋友在做矿产生意。”杨彬并不想多说,但也不想李富荣一直这么问,所以敷衍了她一句。
“矿产生意很赚钱啊!难怪呢……”李富荣很羡慕地看着杨彬,她当然明白,杨彬口中的朋友在做矿产生意,很可能就是杨彬自己在做,但他是国家公务人员,自然不能承认这一点。
杨彬笑了笑,也不再多说什么,而是把菜单推到了李富荣面前:“李总,您来点菜吧。”
“你点吧,这么豪华的包房,我可是第一次来,眼睛都花了。”李富荣把菜单推回给了杨彬。
“李总您说笑了。”杨彬也不再客气,拿起菜单点了菜和酒水之后交给了服务员。
孙漂云和王莺去了许久,却一直不见回来,杨彬和李富荣两人没什么共同语言,身边方芳还总是眉来眼去的,在桌子下面玩些小动作。
人多的时候这些小动作还好遮掩,现在包房里就他和她们母女二人,杨彬就感觉着很尴尬了,怕被李富荣看出什么来。当方芳再一次用腿蹭杨彬的腿的时候,杨彬索性也假称去洗手间,从包房里走了出来。
结果方芳也从包房里追了出来,并且伸手去拉杨彬的手,被杨彬恶狠狠地瞪了两眼、恐吓以后再这样就不理她之类的,她才没敢再继续了。
向洗手间那边走了几步之后,听到那边有争吵声,好象是孙漂云和王莺的声音,情绪很激烈的样子,杨彬有些奇怪,连忙加快步子向那边走了过去。
发生争吵的地方不在洗手间,而是在洗手间附近的某个包房门外,果然是孙漂云和王莺情绪很激烈地在说着话,王莺甚至还在哭,和她们在一起的是酒店的几名服务人员,还有一名保安。
“出什么事了?”杨彬皱了皱眉头,孙漂云、王莺是和他一起过来吃饭的人,若是受了欺负,他当然要给她们撑腰。
“是这样的,刚才我们正在洗手池那里洗手,有个喝醉了酒的二十七、八岁的男人从那边男洗手间里出来,一过来就趴在了莺莺的身上,还用手使劲摸她的胸和屁股,说一些很恶心的话。